“小姐,你就不担心吗?”回去的路上,冬梅小声问道。
何芳菲摇了摇头,“我听母亲的意思,她和父亲其实对雷崇都是满意的,虽然眼下还未曾定下,可也用不了几日,这事也就能定下来了。”
雷崇的为人和品行是不用说的,只要父亲着人去书院打听一下便会知晓。
虽说雷崇现如今只是个秀才,还未曾有功名,可他本身是有实力的。
最重要的一点,何芳菲知道,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都不是拜高踩底之人,他们更看重的是一个人的品性。
想到此处,何芳菲低着头红着脸,心跳也有些快。
冬梅见到她脸上的绯红和眼角的笑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姐这是心中有数呢。
“夫人和老爷一向疼爱小姐,定是会一切顺利的。”冬梅笑着说道。
盛清欢得知何芳菲与雷崇定下婚事,是在三日后,而且是何芳菲亲自上门告诉她的。
何芳菲那脸上眼藏不住的笑意,还有她被打趣时的羞怯模样,一切的一切足以说明,这门亲事她是何等的满意。
盛清欢如今日子顺意,事事满足,自然也希望身边的朋友能够如愿顺遂。
更何况何芳菲和雷崇都是她的好友,他们能在一起,她也是开心的。
何芳菲和雷崇的婚事定下来,在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毕竟何芳菲是知府何大人的爱女,而雷崇虽说年纪轻轻便取得了秀才的功名,但到底与何家相比,却是家底薄了许多。
一时间,街头巷尾,流传出许多才子佳人的故事。
不过城中人再怎么议论,这六礼该走的步骤却是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雷崇在这里除了雷鸣没有旁的亲人,而雷鸣又在军中,不能抽身。
盛舟和蒋氏倒是帮了不少忙。
只不过何芳菲和雷崇的婚事到底没有当初盛清欢嫁给祁王更为让人们热议,也不过短短几日,人们便也不再说道了。
反而是被仙河那边民变的消息所覆盖了。
街头巷尾,都在说着祁王在仙河那边的英举。
萧槿安此去仙河,并不是一味地镇压,反倒是找出了民变的原因,从而剥丝抽茧,将迫害百姓的乡绅与庇护乡绅的官员一并收监审理。
此次萧槿安去仙河,最开始并未表明身份,而是只扮做寻常的行商之人路过此处。
这次也直接前往了县丞家中。
只是此处却有些破败萧瑟,房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