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欢皱了皱眉头,明明是他有求于自己,为何却让她觉得对方高高在上呢?难道这就是阶级优越感吗?
“你叫什么名字?”盛清欢开口问道。
床上的谢槿安愣了一下,疑惑她为何要问他的名字。
见他不回到,盛清欢心中疑惑,他不敢报上自己的姓名,难道是有这显赫的身份,或者说,他被仇人追杀?
盛清欢站在那里,有些逆着光,谢槿安还在犹豫。
“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不过总是公子公子这样称呼怪麻烦的,你就叫苏木吧。”盛清欢抬眸,正好见雷崇手中拿着一把苏木枝说道。
躺在床上的谢槿安一脸的黑线,他有名字好吗,这小姑娘怎么回事,随便拿人东西不说,还随便给人取名字!
“谢槿安。”三个字,仿佛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盛清欢背对着他,脸上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激将法,永远有效。
谢槿安开口后,便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斗不过一个小姑娘,气的抬手锤了一下床板,却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疼的他“斯”了一声,紧紧的抿着唇,才没有出声。
雷崇刚回来,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看盛清欢,又抬头往屋中看去,却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盛姑娘,还要继续做箭弩吗?”雷崇问道。
盛清欢点头,“嗯,要一起吗?”
雷崇求之不得,他哥哥之前一直觉得他身体孱弱,从不教他这些,如今能接触到,还要多亏了盛姑娘。
两人就这样坐在外面,认真的做着箭弩,时不时的有些交流。
谢槿安躺在屋中,门开着,因为位置的原因,他只能看到雷崇的背影,只见雷崇时不时的会倾身到盛清欢身旁,他便微微蹙眉。
男女授受不亲,这两人早就过了男女七岁不同席的年龄了,怎么都还这么没规矩,家里的大人也不知道管一管!
越想,谢槿安越觉得心中恼火,他眯了眯眼睛,看向雷崇的目光有些不善,她年纪小不懂事,他可是不小了,却还不懂得避嫌,听他言语,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还这么放浪。
长福要是再次,定是要再次吐槽:少爷身边美艳的姐姐们可不少,怎么不见少爷避嫌。
盛清欢其实只是想让谢槿安稍微吃些苦头,她还是知道轻重的,他毕竟动了手术,还是在这种条件下,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她还带了消炎的药草过来。
万一要是感染了,小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