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赵二爷,他对你如何?”蒋氏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口。
这些问题,蒋氏其实不是为了自己问的,而是为了盛舟,她能看出来,夫君想问,却又怕惹得妹妹伤心。
但一直不问,夫君心中又惦记着。
索性让她来当这个坏人吧。
盛芙抿了抿唇,想到赵宥齐,她垂下眼睫,轻声道:“二爷对我很好,当初……是他要给我一个名分,我掌家这两年,他也没少帮我。”
蒋氏从盛芙的语气中,其实能听得出来,她对赵家二爷是有感情的。
“那他可是因为这次的事情,迁怒你了?”蒋氏问道。
盛芙摇头道:“不曾,二爷虽然性子冷淡,但也是因为他受了伤,从前他不是这样的。”
赵宥齐从前并不曾长久的待在赵家,他从十六岁开始,便考取了秀才,然后便一直在外游学,增长见识。
盛芙是见过那是霁月清风的赵宥齐的。
她记得有一次,她被人陷害,被主母责罚,躲在府中偏僻角落偷偷哭泣,被二爷发现,他不曾训斥于她,反倒是将从外面带回来的桂花糕送给了她。
这也是当初老夫人让她去二爷的院子里伺候的时候,她没有丝毫的惧怕,欣然前往,除了想为自己某一个前程,更多的还是惦记着心中那个如高悬的明月一般的男子。
蒋氏没有再问,盛芙也没有出声。
只是蒋氏在心中微微叹气,赵家二爷再好,盛芙在他身边也只是他的妾室。他早晚是要娶妻的,若盛芙不曾对赵二爷交付真心,那也就罢了。
可显然不是这样的,看着心爱的人另娶,对盛芙来说,往后的日子只会是煎熬,所以,离开未必是错的。
第二日,只有夫妻二人的时候,蒋氏将昨夜的谈话告知了盛舟。
盛舟闻言,蹙眉道:“福儿若是嫁了人,嫁的好,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放心,可她与人为妾,终不是长久之计,之前我还有些犯愁,如今芙儿与那赵家再没了关系,我反倒是放心不少,往后,怕是要你多多留意,若是有那好二郎,再给芙儿说一门好亲事。”
蒋氏点点头,“嗯,我会留意的。”
盛芙也不爱出门,就坐在屋中绣花。
盛清欢见状,直到盛芙这会感情受挫,心情定然不好,这样一直闷在屋中,反倒是不好,“姑母,你想去庄子上看看吗,我春日里中下的山桃树,再过些时日,就要开花了。”
盛芙笑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