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她命好,去了赵家那等富贵人家。
可外人谁又知道,赵府内里到底是怎样的呢。
盛芙从一个小小的烧火丫头,又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她吃了多少苦,谁人知道。
最为可气的,当初都住在云中城,盛海作为大哥,又去看过她几次?每次去看她,都是为了要钱,从未有过真心。
盛海如今却丝毫不觉得他有错。
他蹙起眉头,“你一个女子,早已经不是我盛家人,我们兄弟俩的事情,何时轮到你插嘴!”
李氏悄悄扯了一下盛海的胳膊,示意他此时不是与盛芙纠缠的时机。
盛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喊道:“长松,送客!”
他竟没想到盛海会这般的厚脸皮,对芙儿没有丝毫的愧疚之心,见到芙儿这么久了,连一句关心的话语都没有。
盛舟又怎么会不寒心!
也许盛芙说的没有错,在盛海的心中,他们不是他的手足,只是他利用的对象,没了利用价值,立马丢在一旁,当初分家不就是这样吗,因为他不能赚钱,也不肯任由他继续摆布。
盛芙看着盛海,只觉得恶心,这是一个兄长对待一个许久不见的妹子说的话,不说血肉亲情,只是寻常相交之人,也会关心几句吧。
在盛芙的眼中,盛海这种满嘴仁义道德,实则狼心狗肺,自私凉薄的读书人,简直猪狗不如。
长松已经走了进来,站在盛海的面前道:“请!”
盛海自然是不肯走的,看向盛舟,“老二,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
李氏也赶忙说道:“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这才上门,不然这两年,我们何曾求到你们头上……”说着,李氏的眼泪就哗啦啦的落了下来。
盛清欢一直没说话,只端坐在一旁,看着李氏母女俩演戏。
这会儿,她倒是明白了谢槿安所说的,喜欢看戏的意思了。
确实很好看。
盛舟却别过头,冷声道:“我与大哥早已分家,分家当日历历在目,那时的我,大哥恨不得踩进泥潭中,我能挣扎成今日,大哥从小便比我有本事,定会过得比我好。”
说完,盛舟又高声喊了一声,“长松,送客。”
齐长松挡在盛舟的面前,沉着脸看着盛海等人,“诸位,请。”
盛兴景垂眉敛目,他知道事情不会那么顺利,但却也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撵出门去。
心念电转,盛兴景朝着盛舟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