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槿安若只是一个寻常人,盛清欢也许会试一试,可他不是,他是南苑国尊贵的六皇子,是祁王殿下。
她应该斩断自己错误的旖旎。
盛清欢这么想着,吹灭了屋里的灯。房里陷入了一片黑暗,一切重归寂静。
一切和原来没什么不同。
接下来的几日,就连蒋氏和盛芙也察觉到不对。
盛清欢明显有心事。
蒋氏将香云叫过来,询问关于盛清欢的事情。
香云自然是将能说的都挑着说了,不能说的,她半个字也没有透露。
蒋氏问不出什么,她又因为坐月子,不能出门,便让盛芙多多留意女儿的状况。
盛芙这两日也不出门了,白日里去盛清欢的院子,她做绣活,盛清欢读书。
“欢儿,你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哪里不舒服?”
盛清欢惊讶道:“没有。姑母为何这么问?”
“你这两日怪怪的。”盛芙想了想,“自从你前两日出门回来后,便有些不对,说不出来,反正不对。”
盛清欢道:“姑母感觉错了吧,我一切都好。”
最终,盛芙什么都没问出来,但她到底是过来人,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像盛清欢这么大的小女娘,能有什么烦心事,定是心里有了喜欢的人了。
门外,香云和半雪也在咬耳朵,香云问半雪道:“半雪,你说王爷是不是对姑娘说了什么重话?”
半雪:“……”
香云:“姑娘明显和以前不一样,就是那日从王府出来后,姑娘就一直这般,好像有心事似的,你都不知道,若日夫人找我去问话,我都没敢说那日咱们去了祁王府呢,我总觉得夫人不喜王爷。”
半雪:“……”
香云:“你倒是也说两句啊,要不你回去王府打听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半雪:“……”
香云叹了口气,没好气的看着半雪,道:“你可真是个木头!”
祁王府。
长福唉声叹气的走了进来,手上的盒子,怎么拿出去的,又是怎么拿回来的。
长安见状,给予他一个同情的眼色,立马躲在了一旁。
“王爷。”长福一进门,立马请罪。
萧槿安睨了他一眼,挑眉道:“又没收?”
长福点头道:“属下连盛姑娘身边的丫鬟也没见着,被晾在大门口快一个时辰,盛姑娘躲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