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便觉得这事情有蹊跷,恩师死的不明不白,我身为弟子,自是要查明真相,便顾不得什么忌讳,将陈师兄的腹部抛开,在陈师兄的胃中竟是发现一个密封的蜡丸,里面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贵妃中毒并不致死……”
此话一出,顿时哗然。
“胡说,当时可是有太医院的人去诊治,郑贵妃就是中毒身亡。”皇后冷声道。
张泰宁却也不急着辩驳,只朝着成武帝的方向又是一拜,复又开口道:“我师父去为郑贵妃诊脉的时候,郑贵妃不过是轻微中毒,服药后,便可恢复,可郑贵妃却死于毒药,这背后怕不是有人想要郑贵妃的命,却将我师父当了替罪羔羊。”
“那想要郑贵妃命的人不是别人,就是皇后娘娘。”张泰宁伸手指向皇后,声音带着怒意,“我师兄写的清清楚楚,师父是不小心得知了皇后下毒之事,这才被灭口的。”
“只凭借皇后一人,又怎么可能只手遮天,不只是害了宫中贵妃的性命,竟然还能指使大理寺草菅人命,害的我姜家上下几十口人性命。”
江岩柏目色沉沉,上前跪在地上说道。
“罪臣姜安泽,叩见陛下。”
镇国侯刚平定了定国公的叛乱,如今一身铠甲还染着鲜血,胳膊还受着伤,就这样跪在殿中。
关于镇国侯的真实身份,在太子揭露的那一天,朝中人大多数已经信了,只是陛下不表态,他们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臣,郑英才,礼部侍郎,恳请陛下看在镇国侯平乱有功的份上,饶了他欺瞒身份之罪。”郑英才上前道。
因着有郑英才开口求情,便接二连三的有人上前求情。
成武帝看了江岩柏一眼,道:“你的事稍后再议。”
目光落在了皇后的身上。
“你们胡说,我母后贵为皇后,为何要害郑贵妃,证据呢?”太子看向张泰宁问道。
“为何,这就要问问皇后娘娘了,她贵为一国之后,南苑身份最为贵重的女子,为何还要害人性命?”张泰宁讥笑道。
红荷见皇后被这般诘问,目眦欲裂,娘娘何时受过这等委屈,她朝着张泰宁扑了过去,手中攥着一根梅花簪子。
“你是哪里跑出来的腌臜人,也敢攀诬我们娘娘。”
红荷是女子,又没有身手,很快,便被一旁的武将给制住了。
因为事发突然,殿中其余侍卫都护卫在成武帝身前,生怕再出现一个刺杀之人。
张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