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这一行为无疑是狠狠的打了慕容清的脸,她从来就不是善茬,怪只怪慕容清太过狂妄,三番五次的挑衅!
袭匀嘴角微勾,传音入密对安文夕道:“小师妹,好样的,就应该直接甩到慕容清的脸上。”
安文夕淡淡的勾起了唇,四指齐齐划过琴弦,发出急切地带着苍劲之力的峥嵘之声。
秋月立即上前,探了探这个舞女的脉搏,沉声道:“心脉受损。”
围在安文夕身侧的其他舞女不由得退后几步,有些惊恐的看向安文夕,她们甚至都没有看见她如何出手,若是刚才是她们其中一个举止更为放荡一点,那么,此时躺在那里的岂不是……
慕容清目光一沉,盛了淡淡冰霜,看向安文夕,厉声道:“不知凤公子这是何意?”
“皇上,对不住了,在下弹琴时,素来不喜人靠近,故而在青楼楚馆之时,专门为我设置了琴阁高台。”
慕容清脸色一变,握着酒樽的手指变得卡白。
只听安文夕又道:“以前,但凡有人触碰到在下的衣角,皆被琴音所震,七孔流血而亡!”
安文夕话音刚落,慕容清手里的酒樽顿时被捏成了碎片,冷声道:“都给朕滚下去,在这里碍了凤公子的眼!”
剩下的舞女皆跌跌撞撞的步出了大殿,脸上惊恐一片,再也走不出刚进殿时的风情万种了。
安文夕不以为意的端起了青瓷盏,对慕容清举杯道:“在下先恭贺皇上荣登大宝。”
慕容清饮尽杯中酒,嘴角再也扯不出笑意,“说来这件事,朕还得多谢凤公子。”
“不知皇上此话怎讲?”
“凤公子是个明白人,不必和朕装糊涂。”慕容清说道最后,语气渐冷。
安文夕凉凉勾唇,“在下实在不知道皇上想说什么。”
“不如凤公子给朕解释一下那令牌的事情,若不是那块令牌,北宫喆能将事情赖到朕的头上?朕也不会被逼到沐阳!”
“哦,皇上这是怀疑在下不成,可是我却听说有人那日在天城湖上看到了秋月大人。”安文夕杏目淡扫了眼一旁的秋月,继续勾唇道,“在下劝皇上以后动行事做的干净点。”
“放肆——”秋月霍然拔出了长剑指着安文夕,这凤公子也太不把他们皇上放在眼里了!
“皇上,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么?”
“秋月,你退下。”这一声寒意乍现。
“我劝凤公子说话前多多思量,不然秋月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