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下去。”曹太后凌厉了声音,脸色也沉了下来,“皇帝,你这是要做什么?”
“沧总管是母后的贴心人,儿臣怎敢处置他呢。”这一句暗含讥讽,却带有警告,沧月是她在意的人,而安文夕却是他的逆鳞!他可以羞辱折磨,别人却碰不得。
曹太后心中一颤,这个人竟敢用沧月威胁她!一抹狠毒如蛇蔓一般爬进了她的眼底,眼前的人似乎不甘心当个傀儡皇帝,不过,可这由不得他!
“解药呢?”
曹太后面上一滞,随即扯出妩媚的笑来,“今天皇儿尽说一些母后听不懂的话。”
“啊!”殿外一声凄厉的声音传来。
曹太后大惊,那是沧月的声音!
凤眸阴毒的盯着北宫喆,“你竟敢对他用刑!”
“啊!”这一声比刚才又要凄厉十分。
曹太后将青釉瓷瓶抛给北宫喆,咬牙道:“放了他!”
“多谢母后,您身体欠安,儿臣就不打扰您休息了,待晚些再来看您。”
北宫喆出了长乐宫,扫了眼被点了穴的沧月勾起嘴角,“今日多谢沧总管配合了。”然后示意青玄解了他的穴道。
“啪——”曹太后一把将所有的碗碟全部扫落在地,双眸血红一片。
“烟儿……”沧月急忙捉住曹太后的手,将上面的污渍擦掉,“今日是我大意了,才中了他的圈套,烟儿,你罚我吧。”
曹太后气的胸口上下起伏,“他现在盯上了哀家腹中的胎儿,握住了哀家的把柄,哀家决不能留着他!”
“烟儿好好养胎,现在还不是对付他的时候。”
“哀家等不了了!”曹太后含恨的咬着红唇,“他竟敢挑衅哀家!”
“烟儿,咱们还是早些回北宫吧,在这里迟早会露馅。”沧月温柔的抚摸着曹太后的小腹。
“好。”曹太后握紧了沧月的手,手上蛇蔓枯藤一直爬上了她的额头,双眸含血,原本血红的唇却变得苍白起来。
沧月一把抱起曹太后,“烟儿,你先忍忍。”
“唔哀家忍不了了……”曹太后趴在沧月的脖子里如饥似渴的饮起鲜血来。
安文夕屏退了众人,只留了欢凉在身边,包成粽子的右手悄悄探到枕头下面,没想到这里竟然有机关!不知道下面是否有密室,北宫喆又在下面藏了什么秘密?
安文夕手上稍稍用力,便是彻骨的疼,胃里又像火烧一般难受,她无力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