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带着凌冽的力道砸到了车壁上,惊得外面的袭匀一颤,立即掀开了车帘,“怎么还动起手来了?”
安文夕不由分说再次扬起了鞭子,江向晚依然不躲不闪,眼底有着淡淡的挑衅,仿佛不相信安文夕敢在北宫喆的眼皮子底下打她。
“啪——”
安文夕嘴角一勾,鞭子顿时砸在了见江向晚身上,这一鞭安文夕使得使巧劲儿,虽然鞭声大,但却丝毫不会留下痕迹。
“当真以为不敢打你么?”
江向晚神色一滞,愣了一瞬,忙捂住了被安文夕抽过的地方。
欢凉和袭匀对视了一眼,这么大的声音,只怕马车外面也会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北宫喆的声音响了起来,“停车,出了何事?”
袭匀瞥了眼慢慢靠近的北宫喆,不禁暗骂,明明知道她们不和,还让她们同乘一辆马车,不出事才怪?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掀开车帘,视线对上江向晚隐忍着痛意的小脸,眉头微蹙,眸光再次看向一旁握着七节鞭的安文夕,心中顿时明了。
看着安文夕眼中泛出的淡淡讥讽,北宫喆眸光微冷,“你打她了?”
“是。”安文夕迎上他的目光,“因为她该打!”
北宫喆嘴角微抿,长臂将安文夕从车中捞了出来,粗鲁的扔上了马背。
“喆……”
“你没事吧?”
江向晚摇了摇头,“我没事。”这一下的确不疼。
“还是让雪嫣给你上下药吧。”北宫喆随手将一个小瓷瓶丢给了她,然后吩咐青玄将最后一辆马车内的雪嫣带了过来。
安文夕收了手中的七节鞭,不去看一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