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信任我,愿意和我发展一段亲密关系。”
“我……我想,”陆景文顿了顿,语气诚恳地虚心求教:“安德蒙,或许我应该更加主动一些,对吗?”
那边安德蒙笑了笑:“嗯,是这样的,如果他窝在自己的壳子里,那只能由你先踏出步子了。”
“陆,你是不是看着他就觉得心软。”安德蒙不由得打趣了一句。
没想到安德蒙问完这句话,陆景文那边安静了几秒。
安德蒙拿起水杯给自己咕噜咕噜灌水,陆景文的声音这时候从手机里面传出来。
“嗯,”陆景文声音不自觉地放得很轻,显得温柔缱绻,“会的。”
“一开始觉得他可怜,后来觉得他可怜可爱,看着就忍不住让人心软叹气。”
陆景文斟词酌句,认真道:“他总是小心翼翼的,我希望能把他养得恣意些,就算是无法无天也没关系。”
无法无天?
陆景文会让人在自己面前无法无天?
安德蒙闻言被吓得咳嗽了一声,水从喉管那里呛了进去,他咳得半死不活,又给自己灌了好几口水压压惊。
陆景文:“……你怎么了?”
手机那边传来安德蒙劈了叉的声音:“没什么,被水呛到了。”
而后他又说:“陆,你真的很喜欢他。”
“也许连你自己都没发现,你很在乎他。”
“你在面对他或者有关于他的事情时,情绪是外露的,”安德蒙语气很欣慰,“总算不是一滩波澜不惊的死水了,这很好。”
“虽然有点……那什么,”安德蒙把恋爱脑那几个字咽下去,没敢说出来,他补充道,“但这无伤大雅。”
陆景文:“…什么?”
“没什么,”安德蒙桀桀大笑,“陆,好好享受这一对你来说新奇的旅行吧,我相信你一定会顺利到达终点的。”
两个人又随便聊了聊,安德蒙最后提醒陆景文记得这个月来心理咨询,就将电话挂掉了。
身后门铃轻响,陆景文转过身,看见林北石从奶茶店里面出来了。
他把身上的工作服脱下来了,绑了一天的丸子头歪歪斜斜的,好几丛发丝从发圈的束缚里面蹦出来,热热闹闹地开了花。
“陆……”他磕巴了一下,叫道,“景文,下班了,走吧。”
陆景文手里抱着脱下的西装,目光不偏不倚落在林北石身上。
他朝林北石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