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也叹了口气,想起陆景文在群里面一天一小问三天一大问的架势,有些头疼,“所以有时候,可能不太知道怎么和你相处。”
“知道你们相处得不错,”方延亭笑着,“作为他哥们也放心了。”
林北石闻言,绷紧的背仍然没有放松,安德蒙的话让他想起来陆景文房间里那几个超大的展柜。
那些展柜里面什么都有,从猫和狗的动物标本,到初高中的校服,甚至还有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人骨头。
“我……”林北石说,“我觉得他,没有什么问题。”
而后林北石干笑一声,斟词酌句地开口:“但,我还挺惊讶的,去他家的时候,觉得他的家那么大,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也不养点什么陪陪。”
方延亭敛起笑,沉默一会儿道:“其实他高中的时候养过的,养过三只猫和一只拉布拉多犬。”
“不过后来都死了,就没见他再养了。”
林北石愣了愣,方延亭所说的猫狗数量,和陆景文展柜里面的一样。
他忽然觉得有些难受。
恰在此时,陆景文的致辞结束了。
安德蒙起了身,接着上去了,他是一个留守儿童心理健康项目的负责人,也是此次慈善晚宴的组织人之一。
陆景文从台上下来,绕后回自己的座位,走到一半就被人截胡了,几家公司的老总拦住他,要和他谈谈项目合作的事情。
这下就剩林北石和方延亭在桌上了。
方延亭见陆景文被拦住,啧了一声,转头看向林北石。后者拘谨地坐在位置上,慢吞吞地把橙汁喝完,又去吃桌子上量少但做得极其精致的糕点。
糕点有些噎人,他用力咽也还是卡嗓子。
方延亭随手拿过酒瓶倒了杯酒推过去:“你能喝酒吗?或者我再叫杯………”
高脚杯里酒液晃荡。
林北石已经很久没喝酒了。
之前那次胃出血之后他就再也没碰过酒,陆景文也从来不往家里面买含酒精的饮料。这会儿他看着方延亭递过来的酒杯,被噎住的嗓子让他头脑发昏。
喝一杯应该没事。
他伸出手把那酒杯拿过来,在方延亭话说完之前把酒一口全部闷完了!
他喝得急,有些酒液溢出来划过颈间没入西装中,更多的划过喉咙,淌进胃里面,一路火辣辣地疼,激得他弯腰咳嗽起来。
林北石没喝过这么烈的酒。
这不应该是普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