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文没有听清,一阵如同警报声的剧烈耳鸣占据了他所有的听觉神经。
这感觉陆景文其实并不陌生,早年在疗养院进行治疗时,他也经常耳鸣。
陆景文按住自己耳部的穴位,试图减轻耳鸣带来的影响,林北石好像还在说些什么,但是他根本听不清,眼前的人影也开始晃晃悠悠起来,变成辨不清的虚影。
身上的燥热也愈演愈烈,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全部疯狂地涌向大脑和另一个不可言说的地方。
欲望如潮水涌来。
所有肮脏的,下流的,乃至于疯狂的不要命的做法同一时间出现在陆景文的脑海里面,他有一瞬间想要直接把林北石扑倒在地上!
之后袭来的,就是交织在欲望中的惊恐和窒息感。
剧烈得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性|药发作了。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林北石没有得到陆景文的回答,又看见陆景文几乎快站不住了,便想伸手去扶陆景文,可是手还没有碰到陆景文的肩膀,就被陆景文一巴掌拍开。
“别碰我!”
林北石被陆景文声色俱厉的样子吓得愣住了。
福寿也被吓得炸了毛。
紧接着,陆景文跌跌撞撞打开卧室门,又将门重重关上!
门合上的巨响让林北石觉得地上都抖了三抖。
他呆愣在原地一会儿,突然觉得不对。
不对,不对……
陆景文从来不这样的。
他什么时候让自己喝醉过?
再说喝酒,能让人把脸喝成这样吗?
林北石猛地转过身,冲到卧室门口,一边加陆景文的名字,一边尝试开门。
可惜门被反锁了,根本开不了,只能隐约听见里面有东西轰然落地,激起一阵稀里哗啦的声响!
“陆景文!陆景文!!!”林北石没办法,只能拼命拍门,“陆景文!!你开门!!!”
“开门!!”
他喊得嗓子都半哑,这门仍岿然不动。
福寿在他身边,也开始抬起爪子拼命挠门。
而林北石突然停下自己的动作,看着这门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