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脸都干净,曹家哪是什么投资商啊,那是嘉南的贵人。”
常文宏哈哈大笑,看到大哥常文辉一家弄出这么一出蠢动作,常文宏可是看热闹不嫌事情大。
凌游见常文宏叼着的雪茄也不点,便拿起一旁的打火机,刚要递上去,常文宏便一摆手道:“不吸不吸,过过干瘾就成,戒了。”
凌游放下打火机笑道:“戒了好,戒了好啊。”
晚上时,凌游和常文宏便脚前脚后的去赴了许自清的晚宴,三人这一晚没少喝,尤其是许自清,可谓是频频举杯,就差要把常文宏灌个不省人事之后,在合作意向书上把常文宏的手印给按上了。
可常文宏终归是个老油条,这种大型的投资项目,他自然得深思熟虑之后步步为营,毕竟现在常文宏走的每一步都至关重要,只要常家老爷子还没驾鹤,大哥常文辉一家还在蠢蠢欲动,他就不能掉以轻心,所以这场酒局到最后,还是以许自清醉的厉害为终。
可许自清都醉了,常文宏和凌游二人也总不好不醉,于是也装起了醉,三人云山雾绕的谁也不知道谁是真醉了,总之一个比一个演的要像。
在北春住了一宿,第二天凌游和常文宏吃了个早饭之后,这才拜别了他,返回了嘉南。
在路上,许自清也给凌游打电话,希望能够在凌游的嘴里问出个一二,至少想知道一下,常氏到底怎么想的,有没有戏。
但凌游又怎么会给许自清打这个包票,于是只是搪塞了几句,在常文宏和自己吐露真言之前,凌游还是不希望给许自清漏什么底,免得许自清再多加揣测会错意,到时候闹出笑话来可就不好看了。
两个月后,今年的天气格外的炎热,感觉在地面上泼上一盆水,都能迅速升腾起水蒸气,去外面走一圈,能把人热的喘不过气。
凌游这天乘车去往了城西棚户区的拆迁工地,目前拆迁工作己经到了临近末尾,原本的一大片房子现在都被夷为了平地,只有地面上的碎砖烂瓦仿佛还能证明这里曾经生活过几代的人。
车开到一个临时搭建的项目部门口,里面正坐着几名戴着白色安全帽的负责人,看到来车的车牌之后,几人赶忙迎了出来。
“凌市长,您来了。”带头的一个中年男人擦了擦额头的汗率先上前问好。
凌游用手挡着强烈的阳光点了点头,然后又朝前面正在用挖掘机施工的现场看了看说道:“这天太热了。”
几人闻言连声附和道:“可不咋的,昨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