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那就是说谎,是假话。她写的那份遗嘱。她写在那儿的。他们在那儿签字的时候她让我离开房间了。”
“证据都对你不利,你知道的。有人会说卢埃林-史密斯夫人有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签的是什么。她有各种不同的文件,她有时候根本不读她面前放的是什么。”
“好吧,那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
“我亲爱的孩子,”富勒顿先生说,“对你最有利的只有两个事实,一是你是初犯,二是你是外国人,对英语并不精通。这样的话你可以被从轻发落——或者你可以,真的,缓刑察看。”
“哦,措辞。只是措辞不同而已。我会被关进监狱,永远出不来了。”
“你是在胡思乱想。”富勒顿先生说。
“那我还不如逃跑,如果我跑了,藏起来,就没有人能找得到我了。”
“一旦发出了逮捕令,你就会被找到的。”
“如果我够快的话就不会。如果我现在马上就走,如果有人帮我,我就能离开,离开英国。坐船或者坐飞机。我可以找人伪造通行证或者护照或者需要的任何东西。有人会帮我,我有朋友。有喜欢我的人,有人会帮我消失。这就是我需要的。我可以戴上假发,或者拄着拐棍儿走路。”
“听着,”富勒顿先生当时说很有威信地说,“我为你难过,我会给你推荐一位律师,他会尽全力帮助你。你不能希望借消失了事。那都是孩子话。”
“我有足够的钱。我攒钱了。”然后她接着说,“您已经尽力帮我了,是的,我相信。但是您不会做任何事情,因为法律——法律。但是有人会帮我。有人会。我会去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的地方。”
富勒顿先生想,果然没有人再找到她。他很好奇——是的,他非常好奇——她现在哪儿,或者可能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