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语气便明白这是不高兴了,当即一脸八卦的靠近他,仿佛在同他说悄悄话一般。
申屠川的脸色果然好看了许多,语气却依然有些不满:“只是拿他们当鹦鹉看?孤怎么觉得你在看那些长得尚可的男人?”
使臣乃代表一国出行的使者,无论是行为举止还是相貌身材,都不能给自己国家丢人了才行,所以每个使臣团除了几个年岁较大震场子的,旁边的都是些俊俏世家子。他见她看得出神,便以为她在看那些男人。
“陛下莫不是在开玩笑?有您这样的美男子在侧,您觉得臣妾当真能看上下头那些男人?”季听一脸震惊的问。
她眼中的不可置信取悦了申屠川,他生出的那点不愉快彻底没了:“孤确实是在同你开玩笑,你若是觉得不好笑,那便算了。”
季听:“……”呵,如果真的是玩笑就好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各自笑得仪态万千,在高台之上扮演一对琴瑟和鸣的帝后。
所有人都在看他们,那个番邦小王子也不例外,只可惜吃了点东西之后,便开始打哈欠了,连带着精神也开始疲劳。季听就喜欢他昏昏欲睡的样子,最好是过一会儿不知不觉的昏倒,这样便能避免男主和申屠川对上了。
一曲歌舞完毕,台下所有人对申屠川叩头行礼,季听同申屠川站了起来,手牵着手接受下头的道贺。季听虽然知道这只是流程中的一部分,但还是被那么多人跪拜的场景震到了,再看身侧方才还伺候的宫人们,也是跪了一地,只有她和申屠川还站着。
一时之间她突然生出了点高处不胜寒的感觉,不由得握紧了申屠川的手,手炉在两个人的手心里发挥着功效,此刻就连申屠川都变成暖的了。
他察觉到季听的紧张,微微侧目看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陛下很不容易,往年没有臣妾陪着的时候,陛下一个人站在这里,手应该很冷吧,”季听坐下后,半是无奈半是心疼的看着他,“现在还好,陛下小时候应该更孤单,是臣妾不好,臣妾来晚了。”
若是可以在他特别小的时候就出现多好,这样他便不用时时忍受这种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不用一个人默默长大,更不会让胎记不知不觉中颜色重成那样。季听想到这些,又是轻轻一声叹息。
申屠川顿了一下,半晌颇为复杂的看她一眼。又来了,那种热乎乎的触电一样的感觉,又因为她跑出来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为何每次被她用这种满是心疼眷恋的语气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