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就比较尖,我闻见那房间里香粉气味儿特别浓,就知道肯定是女子的房间,这才带着五妹妹冒险闯进去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总是好对付一些。
“至于为何进来的那舞娘没认出我们来,我也很诧异。”纪澄老老实实地道。她也真是可怜,本是一片冰心在玉壶,可惜对于心机深沉的人来说,别人很难怀疑她做事是没有目的的。
沈彻闻言也并不再追问,转而安抚沈萃道:“别担心,这件事不会有太多人嗯知道的。天香楼的人绝对不敢多嘴,至于麻子那条线,家里自会料理的。这会儿想必家人正到处急着找你们,回去后把实情告诉老太太和婶婶们就行了。”
沈萃点了点头,又忍不住对沈彻道:“二哥,能不能查得出究竟是谁人害我们啊?”
沈彻心里虽然觉得沈萃这脑子真是不知怎么长的,连自己得罪了谁都不知道,但嘴上依然安抚道:“别急,总会水落石出的。”
沈彻很快就离开了马车,虽然都是表妹,可同乘一辆马车总还是不好。
纪澄和沈萃被沈彻送回家后,果然沈家所有的仆人都已经派了出去找她二人,沈芫和沈荨见到她和沈萃安然归来后,激动得直掉眼泪。纪兰的眼睛都已经哭肿了,老太太的眼圈儿也是红的。
纪澄和沈萃照着沈彻的话,把实情一说,别说老太太了,就是闻声回来的齐国公沈卓也黑沉了脸,纪兰虽然没说话,可是手心都已经被指甲给掐出血印子了。
接下来纪澄和沈萃就被丫头送回了屋里头洗漱安歇,家中长辈只嘱咐她们对外就说是贪玩儿怕家中仆人跟着,所以淘气地甩掉了丫头和婆子,自己玩儿去了。
这个晚上很多人睡得特别香,比如纪澄,也有很多人议事议得很晚,比如老太太的芮英堂。
沈彻回到九里院时,霓裳正在灯下给他缝制新的中衣,见他进来忙地放下手中针线,家中仆人到处找沈萃和纪澄的事儿,她自然也听说了。
霓裳迎了上去,伺候沈彻换了鞋子,柔声道:“厨上熬了绿豆百合汤,公子沐浴完可要饮一碗?”
说话间霓裳又低下头给沈彻脱腰带,只见得一丝银光闪过,霓裳“咦”了一声,怎么会有五色缕?
也不怪霓裳会惊讶,打从她开始伺候沈彻的时候起,每年七夕沈彻回来,她就没见过他身上有五色缕,他若不想让那些女子近身,那些姑娘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他身上别得了五色缕的。
沈彻闻得霓裳的惊讶声低头一看,也见到了她手里那枚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