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你是对的,但愿你的算计能如你所愿。”
我的算计当然如我所愿,禾苗去叫白唅虫,冤枉她,我吃了她不吃,让人重新送过来的食物吐血中毒。
白唅虫直接匆匆而来,看向被我掀掉的桌子,满地狼藉的饭食。
我看到她来,捂着胸口,嘴角上全是血,望着她问道:“白唅虫,我爹欠你命不假,我也承认,我告诉过你,我现在不能,你也没有说要我的命,为什么出尔反尔,在我给你的饭食里下毒想让我死?”
白唅虫眉头一皱,视线望着地上的饭食,“你送给我的饭食,我碰都没碰,就让人拿走了。”
“你舍不得,你吃了下去,为什么说我对你下毒,而不是你对我下毒,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低低的咳了起来,血从嘴里往外溢:“你是白巫族的人,最擅长养蛊和下毒,我敢在你面前班门弄斧的下要毒害你吗?”
“不,我不敢,我也觉得没有必要,我爹欠你的人命,我承认。”
白唅虫在我话音落下,骤然上前一步,一把抓起了我的手,手指搭在我的脉脖子上,碧蓝色的眼眸盯着我:“你不是中毒,你是中蛊。”
我愣了一下:“我中了蛊,怎么可能,我吃东西的时候没看见一条虫子?”
白唅虫把我的手一放,掏出一瓶药,往我手上一塞:“喝下去。”
我不疑有她,接过药瓶,喝的下去。
甜滋滋的药水,下了肚,虫子在血管里喝血喝的钻心刺骨的疼,逐渐消失,身体变得暖暖的。
我把气喘匀了问道:“我家的蛊虫不是已经被你杀光了吗?我怎么还会中蛊虫?”
白唅虫直接道:“我把你家里的蛊虫杀光了,不代表你家里的人安分。”
我接着问道:“这是一只什么虫,为什么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浑身发冷,犹如刀绞,鲜血一口一口的往外冒?”
白唅虫审视着我:“这是黑巫族的西红虫,以吸食人血为生,喜欢咬人的心房,把心房咬一个洞,做窝钻进去产卵。”
我闻言浑身一个激灵:“好恶毒的虫子,难道我家有黑巫族的人?”
白唅虫碧蓝色的眼眸深邃:“你家的丫鬟仆人没有黑巫族的,但是黑巫族的人惦记着你命倒是真。”m.
“不过……”
她说着停顿了一下,“你送给我的吃是我没吃,我又返还给你,你吃了却中了蛊,说明黑巫族的人想陷害我。”
“敢害老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