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左都御史。”
“就是就是,要不是有她这个污点存在,凭姜无恙的才学,办事的能力,镇国亲王府做后盾,皇上的信任,早就到一品大员了。”
听到她们这样说,我一点都不生气。
我爹说,嘴长在别人身上,别人想怎么说怎么说,切不可逞一时口舌之争,让别人有所防范,我们要记着,记在心头,回头得了机会,还回去便是。
连续一个多月不到,京城的高门大户女眷们都晓得赫连决爱我如珠如宝,拜托他的继母苏婉茹带我出来见识。
苏婉茹这个继母也是大气,对自己的继子儿媳视如己出,其贤惠程度堪比沈知意郡主。
我边安然快活接触着高门大户内宅的家眷们,边给赫连决亲自熬制不举汤药混在治疗他外伤的药给他喝。
赫连决从祠堂出来,比之前变得白些,身上的肉多些,下巴上的胡须都不长了,整个人多了几丝阴柔的美。
他自己没有什么感觉,享受着我的追捧,我的呵护,我的满心欢喜,对我越发的温柔。
温柔的洗漱穿戴整齐之后,借买笔墨纸砚见先生的名头,从我这里拿去一百两银子,离开了家。
我知道他拿了我的一百两银子,去找姜沁儿了。
在他看来和姜沁儿私会被我爹逮到也只不过是打了一顿,说明他只要牢牢的抓住姜沁儿和我就能掌控我爹和镇国亲王府。
我爹是天子近臣心腹,姜沁儿外祖父家是权倾朝野,两方只要共同助力他一个人,什么高中状元,都没有他这个捷径走的好。
姜沁儿这些时日在家里,因为沈知意给她灌药,造成了她出血,鲜血淌了两三天,差点把她淌了过去。
就算这样,沈知意为了颜面,也没有给她叫太医,硬生生的用名贵药材,把她的命给救回来,听说伤了根基,以后不好怀身孕。
姜沁儿恨她,怨她,与她反目,在姜府后宅里摔盆子摔碗,差点与她刀剑相向。
沈知意认为姜沁儿之所以跟赫连决干出不体面勾搭之事,皆是我这一只白眼狼推波助澜,精心算计。
就连姜沁儿爱上赫连决,非他不可,她也算在了我头上。
姜沁儿有多恨她,怨她,她就有多恨我,怨我,要毁掉我。
毁掉我最好的方法,就是用男人,她借高门贵妇云裳之手,弄了一场赏梅宴,邀请我和赫连家的四房夫人。
特地为我准备,针对我的茶水和点心混合一起吃下去,浑身发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