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呵斥我:“夫人,你这说的什么话,哪有姐夫和妻妹共乘一辆马车,要是让旁人知晓,还指不定怎么编排呢。”
姜沁儿听到我的建议很开心,赫连决话一出又让她不开心,带了哀怨的望着他,仿佛他就是那负心郎,死八百遍都不足为奇的坏男人。
我假意不知道如何是好:“夫君说的是,但是咱们只有两辆马车,夫君要是跟我一辆马车,身上肯定沾上鲜血。”
“三天回门,夫君身上沾上鲜血,肯定是不吉……”
我“利”还没有说出来,姜沁儿硬生生打断了我的话,不顾颜面,礼仪,男女八岁不能同席之说,向赫连决发出邀请,自欺欺人道:“连决哥哥,鲜血乃污秽之物,你身上切不可沾上这污秽之物,我的马车宽敞,除了你我,还有我的贴身丫鬟,并不是你我单独相处。”
赫连决一边迫不及待的想上她的马车,一边满脸为难的望着我:“不可不可,若是我夫人一起,尚可,我与沁儿妹妹一起,万万不可,不能让别人说闲话,污了沁儿妹妹的名声。”
两个人无媒苟合,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时候,就没想过名声。
现在在我的面前倒立起了牌坊,讲起了礼仪廉耻,颜面道德。
“不打紧的。”我继续善解人意的规劝:“妹妹还小,她的贴身丫鬟也在,夫君到距离姜府的一条街上,下来等我就是,旁人见不到,说不得闲话。”
姜沁儿太想和赫连决做一辆马车,就赞同我说的话:“对对对,姜回说的是,连决哥哥你上来吧,别耽误了你和她回门的时间,惹我爹不高兴。”
赫连决像极了一个良家妇女,在我不断的规劝之下,姜沁儿催促之下,环顾了一下四周,掏了一锭银子给我,让我买药膏,自己上了姜沁儿的马车。
姜沁儿像一个胜利了的小母鸡,冲着我骄傲的冷哼了一声,钻进了马车里,关上了车窗车帘。
马车缓缓行走起来,我也跟着上了马车,她的是四匹马拉一辆马车,我的两匹马拉一辆马车。
她的马车厢可供下十到八人坐,里面茶水果点,熏香,棉被桌椅,一应俱全,像个小小闺房。
我的马车厢总供三个人坐,脖子上的鲜血染了衣襟,禾苗要给我擦干净,我没有让她擦。
用指甲挠出来的印子,鲜亮而又明显,要是擦干净,止住了血,我不就白受这一场罪,白叫姜沁儿过来接我一趟了吗?
“绕道走。”我看见前面远去的马车涌入繁华的街道,姜沁儿两个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