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男人女人的事吗?”
“谁跟你扯远了?事实就是我徒弟作为一个小姑娘,本质上跟那些臭男人不同!男人让女子有孕,不是过错就是疏忽,总之多少沾了点故意,而我徒弟在这件事里就是无辜的,你要是个女的,好端端的像她一样突然当孩子娘,你不委屈吗?!”
谢无言拍桌:“委屈就能不负责了?!”
“我们说不负责了吗?!刚才不就表明态度要负责了?!是你自己不好好说话!”柳江跟着拍桌。
两个加起来几百岁的人争得面红耳赤,撸起袖子随时要泼妇干仗,吓得萧夕禾不敢吱声,只能密音谢摘星求助:“魔尊,你要不要说几句?”
“说什么,不觉得很热闹?”谢摘星反问。
萧夕禾:“……再吵下去他们就打起来了。”
谢摘星沉默一瞬,若有所思地端起茶杯。
萧夕禾:“……”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更期待了!
谢摘星指望不上,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了:“两、两位长辈,我们都冷静一下行吗?”
“不行!”
“不能!”
萧夕禾:“……”
谢摘星闲适地喝口水,一副早知如此的德行。
“你凶我徒弟?”柳江不可置信,“现在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开始凶我徒弟了?若将来真能怎么样,你是不是还要将她怎么样啊?”
“你少颠倒是非,我干嘛要将她怎么样,你难道就没凶吗?”谢无言再次拍桌。
柳江也不示弱:“她是我徒弟,我爱怎么凶怎么凶,她是你什么人?!”
“怎样!”拍桌。
“什么怎样!”继续拍桌。
可怜的桌子摇摇欲坠,在四人面前啪嗒碎成三截,萧夕禾站在柳江和谢无言中间,宛若吓呆了的鹌鹑瑟瑟发抖。
空气安静了。
谢摘星看够了戏,这才不紧不慢地朝她招招手。
萧夕禾连忙跑过去:“怎么了?”
谢摘星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确定没受伤后才开口:“看戏别站太近,容易误伤。”
谢无言:“……”
柳江:“……”
被谢摘星这么横插一句,两人算是吵不起来了,于是各自找了把椅子坐下生闷气。萧夕禾见状默默松了口气,悄悄从乾坤袋里摸出一颗话梅递给谢摘星。
谢摘星接过来,看清是什么后神色和缓。
许久,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