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琛却无动于衷,握了下她微微冰凉的小手,安慰她,“不用担心。
你这段时间被李承聿搞得草木皆兵了。
你想想,兔死狗烹的道理。
这个时候,苏清国是绝不会帮助李承聿的,我敢肯定。”
温宁望向他刀凿的脸,“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厉北琛勾起了唇,淡定的说,“顾靳庭查到,苏清国利用墨东集团的合作,在中东军火商那也签了不少订单。
现在产品出问题,上不了市,那些进货商要求苏氏赔偿天价违约款。
苏清国不赔任何人,也不敢不赔军火商。
他现在哪有闲情逸致去帮李承聿?
这个时候,他只会想一脚踹开李承聿。
李氏的危机比苏氏更大,苏清国不怕李承聿握着把柄,因为李承聿自顾不暇。
就让这两条狗,互相咬,最好是撕破脸弄个两败俱伤,省得我一个一个来动手。”
温宁看着他唇角侧颜的弧度,微微打了个寒噤。
他到底提前把多少事都预想好了,这么满盘皆握。
是啊,别说亲戚大难临头各自飞,苏清国那么精明,这个时候是不会受李承聿摆布的。
在厉北琛崛起时,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反而不会团结在一块。
厉北琛想到了人心分散这一点。
温宁实在有些佩服他,每一步棋局都掌握精妙。
她微微松了口气下来,“只要苏清国不帮李承聿,李承聿就孤立无援,还不上瑞丰银行的贷款,他的李氏马上会被冻结一大半,再加上那些订单的违约款,足以让他在半个月内公司破产。”
“哪里用得着半个月?”李承聿掂了掂她的指尖,愉悦而狠戾的勾唇,“我让他一周之内山穷水尽!现在他已经成为帝都第一名人了,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名声大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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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聿的别墅里。
他惶惶地关好所有门窗,命令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好别墅周围,不允许任何记者靠近。
刚才回来的公路上,李承聿已经看到了几辆狗仔的车,对他的住址刨根问底!
男人阴郁地倒了一杯红酒,不管嘴角和脸上的伤口,迎头喝下去。
酒液刺激到血渍,疼的李承聿咆哮不已。
他将这些疼和狼狈,死死记住,心里无数遍默念:“厉北琛……厉北琛!温宁,我要将你们两个碎尸万段。”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