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肖梦琪莫名其妙地有点反感似的。
这不,他歪着嘴,脸上带着贱笑,不怎么客气地对肖政委说着:“别看我,我没兴趣说服谁,想不想赌一把,赌这个案子很快就见分晓,赌屏幕上这个男人就是同伙,赌作案的女嫌疑人不止一个……赌注嘛,就是,输了我夹着尾巴走了,万一赢了,作为主管思想政治工作的政委,不要乱掺和案情。”
呀咦?搞内部矛盾了,而且摆到桌面上了,众人的眼光又看回肖梦琪了,这是明打明的叫板了,嫌她干涉过多指手画脚了。肖梦琪脸上微微变色,鼠标有点心揪了,一般情况下,差不多都得被余罪的贱损给气跑了。
起身,肖梦琪像是被刺激到了,她很庄重地起身,严肃地道:“赌了!”
“你确定?别到时候输不起啊。”余罪挑衅似的道。
肖梦琪一指余罪,眉眼眯笑、俏脸含笑,道:“我赌你赢。”
余罪愣了下,众人一愕,没整明白,回头时,肖梦琪早笑吟吟地坐下了。
哎呀妈呀,政委啥时候也沾染上这号贱性了,撵不跑、气不走,还黏上了,瞧人家那样子,根本不忌讳你说什么呢。余罪这下倒没治了,撇撇嘴,思忖着,准备开始了。
没错,这才是他喜欢的方式,真我,不是做作。
肖梦琪微微笑着,如是想着,矜持和规则,都是彼此间的隔阂,这种背靠背的友谊需要无条件的信任和支持。只是有点可惜,发现得有点晚了……
时间,指向上午十一时,天气更闷热了。
滨河路、汾阳街,毗邻贵妃妆园的小卖部。那位从车上下来,溜达到小卖部的人,掏着零钱,随口说着:“报纸一样来一份……再来瓶可乐,冰镇的。”
付了钱,卷着那摞厚厚的报纸,抿着可乐,他四下看着,找着荫凉的去处。他其实很反感妆园里的氛围,从来都不愿意跨进那个空调和着女人化妆味道的地方。
或者,是不愿意出现在那种他能嗅到危险味道的地方。
没有荫凉地,地面烫得快能烤肉串,脚底板都是热的。他还是回到了车上,大开着空调,擦了把汗,抿了口冷饮,开始看报纸。
不看新闻,满纸都是幸福指数,骗人涅。
不看报道,满纸都是胡编乱凑,哄鬼涅。
不看娱乐,都是有钱人的没节操故事,没意思。
不看体育,都是外国人在蹦跶,没劲。
哟,那就没什么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