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司马越的父亲司马中天!他看到司马越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后,又看看萧峥、肖静宇和哈妮丽,露出嘲讽的神色,道:“用我儿子来威胁我吗?这一套,在我身上不灵!”大家没有理会司马中天,大家都有心理准备。
肖静宇只是朝司马越看了一眼,司马越就在房间当中的桌子旁坐下来:“父亲,我想和你聊个事情。”
房间里是两张写字桌拼成的审讯桌。
由于是高档酒店,写字桌也是实木,漆了咖啡色油漆,颇有西方的特色,椅子是皮的,还有靠垫,坐上去颇为舒服。
司马中天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冷冷道:“你是被他们洗脑了吗?傻乎乎地想要来说服我?”在司马中天眼中,儿子司马越是不如自己的,他们想要在华京高位谋求一席之地的计划失败之后,司马中天就更看不上儿子司马越了。
后来,从疆土叛逃的时候,司马中天就抛弃了司马越,独自逃亡了。
从那时候起,司马越在司马中天的心里,可以说就没什么分量了。
所以,这一开口,司马中天对儿子说话就很不客气,在众人面前直接说司马越“傻乎乎”。
司马越心头一痛,但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回答道:“爸,不是我‘傻乎乎’,我也不是被他们说服了,这只是利益交换。
爸爸,你看,这是哈妮丽,是我和热依汗的女儿。
我和热依汗的女儿,竟然没有死,还活在世上!我们司马家族是有后的!”司马中天顺着司马越所指,看向了哈妮丽,但是他的脸上没有丝毫惊喜,只是道:“像倒是像,但是一个女子,对我们司马家族有什么用?!”司马越心头一冷,他知道司马中天看重男性,对女人向来是轻视的,认为女人只不过是传宗接代的工具,男人才能振兴家族。
这种重男轻女的观念,根植在司马中天的脑海里。
然而,司马越还是尽量说服道:“虽然是女子,但是也可以保证我们家族血液的延续啊!”“司马越,你傻啊,我们家族的延续,能靠她?”司马中天乜斜了哈妮丽一眼,神情中充满不屑,“我告诉你,为了家族血脉的延续,我早就做好了准备。
你被抓进去之后,我就不再指望你这里了。
所以,到了阿富国之后,我就买了好多女人,各种国家、各种肤色都有,其中好几个都已经有了我的种,等他们生下来,就是我司马家族的后人了。
所以,家族延续的事情,你就不用多虑了,为父早就有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