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泊淮进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马上发挥了医生的专长,为秦京墨包扎好手掌。
整个过程秦京墨都像是木头人一样,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仿佛掌心流的不是他的血一样。
谢枫在一旁看着,心里有些难受。
他不像秦京墨这样会去在意女人,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一直都很低,如今看到秦京墨的样子,他越发告诫自己,这辈子都不要去碰感情这种东西。
女人用来发泄就好了,玩腻了就换一个,等到了一定时间,就和其他家族联姻。
门当户对,双方的家族还能互相扶持。
这才是一个成熟男人最好的选择。
跟一个社会地位和自己不匹配的女人谈恋爱,那就是去扶贫。
谢枫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儿。
这会儿秦京墨的手掌已经包扎好了,缠上了绷带,秦泊淮松了口气。
“还是注意点儿吧,要是碎片飞出来划伤动脉,我就得抢救你了。”
抢救这两个字,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老爷子的死亡。
秦泊淮怕触碰到了他的伤心事,马上换了个话题。
“这酒的香味儿不一般,思鹤,这是你珍藏了多少年的?”
“还是你识货,1907年的白雪香槟,我以前都舍不得喝。”
温思鹤给秦京墨重新倒了一杯,缓缓推了过去。
秦京墨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就算有三个人一直在旁边聊天,但他还是觉得孤独,就像是从细胞里渗透出来的情绪。
一连喝了五杯酒,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有些晕了。
温思鹤惊讶的瞪了一下眼睛,哪里有人这么喝白雪香槟的,真是糟蹋好酒。
屋内开着空调,他担心秦京墨感冒,就拿了一张毯子过来,盖在了他的身上。
秦京墨往后靠着,微微扬着脖子,因为醉酒,眼尾被熏得发热。
许久,他喊了一声,“兮兮。”
这个声音让现场一下变得很沉默,这是秦京墨今晚说的第一句话,没想到开口就是叫南兮。
温思鹤叹了口气,确定他喝醉了,才跟面前的另外两人八卦。
“你们说这个叫什么事儿,那天南兮走的时候,还特意扔给京墨一个盒子,结果那盒子里钻出来的是一条毒蛇。”
这几个人中,唯独秦泊淮对南兮没什么有色眼镜,所以问,“会不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