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而却步。
重新回了电梯,他眼疾手快的直接按了关闭。
南惟愿知道自己如此直白只会惹来他的厌烦,但将自己放在一个卑微的爱慕者位置,久了,男人对她只有心疼。
男人心里都有大男子主义,对弱者的保护和怜惜是他们的天性。
她要靠着这副脆弱的皮囊,无助又火热的眼神,一点点的打动他的心。
秦京墨从电梯出来时,看到了正从大厅进来的南兮。
南兮看到他,松了口气。
“秦先生,您刚刚去哪里了?”
秦京墨极少对人发火,何况还是对一个女人。
但次次遇到南兮都很倒霉,他的语气难免冷了下去,“你倒是好意思说。”
南兮:“??”
这是在生气么?
但她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送您回去。”
秦京墨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就往外走。
南兮顿时觉得这哪里是客户,分明是祖宗。
得,谁让人家给得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