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一直都没有把心脏的事情告诉温思鹤,就是希望他能摆脱她的影响,好好活着。
也许是良心发现了,她不希望温思鹤成为下一个冉染。
想到冉染,她眼眶一红,只觉得胃里翻涌,想吐。
猛地,她透过后视镜,看到自己的后座上坐着一个男人。
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一只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紧紧掐住她的脖子。
“你骗得我好苦啊,宝贝。”
宫衔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颜契将人一把拖来后座,用手铐直接将她拷着,就这么拷在汽车上。
宫衔月挣扎得手腕都是红的,还在往下流血,但是颜契仿佛注意不到,猛地掐住她的下巴。
“宝贝,你那一枪打得很正,可惜我跟普通人天生不一样,你知道医学上有一种人么,他们心脏的位置跟别人相反,你连这个都没有打听清楚,真是失策了啊。”
他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拍着她的脸颊。
宫衔月瞪着他,眼底的恨意快要变成实质的火焰,仿佛要把他整个人都烧起来。
颜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浓烈的恨意,他笑了一下,眼尾的刀疤更加阴沉,也更加狠厉。
“好啊,好啊,我颜契可从没栽过这样的跟头。”
宫衔月也笑了,嘴里还有刚刚咬那一下尝到的血腥味儿。
“你活该!畜生!你就该去死!”
“再骂几句?啧,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弟弟真是可怜,被我弄死了,喜欢的人还被我睡了,那几晚我看你挺动情的啊,宝贝。”
“呸!”
宫衔月吐出口水,眼底都是厌恶,“我想起那几晚都觉得恶心。”
颜契不说话了,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的手劲儿很大,宫衔月的脸颊上马上出现了五个手指印,脸颊也迅速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