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衔月还以为他被恶心到了,却猛地感觉到他加大了力道。
“继续,你说跟他的事儿,我只会更加兴奋。”
“放开我!”
疯子!
颜契恨不得就这么弄死她。
宫衔月本以为他就是个畜生,他根本没有正常人的感情,但因为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他眼底划过的一抹受伤。
或许就算看到了,她也只会狠狠地嘲笑罢了。
这一晚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的时候,宫衔月是被一盆冷水给浇醒的。
她睁开眼睛,看到颜契的手里捏着一根烟,脸上似笑非笑,“醒了?”
宫衔月突然想起晕过去的前一秒,他做得太疯狂,她痛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就那么晕过去的。
到现在,她依旧能够感觉到到撕裂的疼痛。
他的手里依旧把玩着那只漂亮的哨子,红唇微勾着,“醒了就起来,还得赶路。”
宫衔月浑身都在发抖,不仅仅是因为心理上的厌恶,还有身体上的疲惫,疼痛。
“我走不了了。”
只是走一步,她就感觉自己快跪下去了。
这几天也没有好好休息过。
颜契走近,掐住她的下巴,用哨子拍拍她的脸。
“你是在撒娇么?可惜了,我不是顾佑,不会宠着你。”
宫衔月拧了一下眉,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似乎很喜欢提到顾佑。
她坐在床上,依旧不想下去,甚至想着,要不就这么死了也行,管他还要怎么折磨,她不会再走路了。
可是下一秒,他突然把哨子挂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有些疑惑,却听到他说:“你最爱的男人做的东西,这下有力气走路了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上的错觉,她竟然真的感觉到了莫大的勇气,起身,开始安静的穿衣服。
颜契抱着双手,站在她的身后冷嗤了一声。
宫衔月刚将最后一件衣服穿好,就听到他讽刺开口。
“上千个警察还在到处找我们,听说温思鹤好几天都没有休息了,宫衔月,你挺有本事的啊,浪子回头,栽你身上了。”
宫衔月没说什么,双手端详着这枚哨子,眼神有些动容。
颜契的脸色有些怪异,继续拿过旁边的手铐,将他们的手拷在一起。
“死人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