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秦婉柔激动了，她看着叶子矜：“你还不从实招来，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如果你坦白，说不定还能减少一点刑罚！”
叶子矜冷眼看着上窜下跳的秦婉柔，她不仅一点也没有慌张，反而笑起来：“当然，犯罪，当然要接受惩罚，不过，在你们非要抓我进去之前，我还有些话要说。”
“你是杀人犯，你还要什么需要狡辩的？你们还不过来，赶紧把她拉走？难道你们还要浪费时间在这儿听她一个杀人犯的狡辩吗？”秦婉柔高叫。
“左右我是要进去的，难道犯人就没有辩解的权力了吗？那国家设置辩护律师有什么用？就算我是死刑，我也有权说完吧？”叶子矜看着媒体的镜头，镇定说道。
主审法官出声：“肃静！让被告说完。”
叶子矜得到同意，她稳定了心中冤案即将得以平反的激动心情，酝酿了一下，开口道：“三年前，我被人扣上杀害季夫人的帽子，在监狱里呆了三年，心中一直有苦说不出，如今终于有机会，我想为自己平反！”
她顿了顿，说出三年来她一直想说的话：“我并没有杀害季夫人，我不是杀人凶手！”
此话一出，所有人再度震惊，除了几个知道真相的人。
秦婉柔好笑：“叶子矜，三年前，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你现在越狱，竟然还敢为自己叫屈，你是坐牢坐傻了吧？还是你想为自己越狱找借口？”
“这儿是法庭，在法庭上，讲究的是证据，不是你说我是找借口就是借口，你说我是杀人犯我就是！”
叶子矜淡定得很。
秦婉柔一听，愣了下，不知为何，她想起了之前季云锦再度调查季夫人的事儿，她的脸色微微变了变。
这一丝微妙的脸色变化没有逃过叶子矜的眼，她心中冷冷一笑，表面却淡定道：“既然我为自己叫屈，那肯定要拿出证据，那在此之前，我想和你，好好对质一下。”
“我？”秦婉柔指着自己，突然笑起来，同时掩饰下眼底那一丝慌乱：“你杀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有关系吗？三年前，我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判了刑，无论我说什么，大家都不信，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好好说话了，秦婉柔，有些话，就不要等我说出来了吧？”
叶子矜和三年前温柔的自己完全不同，现在的她，早已褪去青涩和懵懂，完全变了一个人，她的眼神，就那样盯着秦婉柔，静静的，明明没有任何情绪，平静得如一汪水，可是，却给秦婉柔一种冰冷透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