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小孩子，还是有差别。
高述看着坐在床上开心给洋娃娃换装的小女孩，天真无邪，无论人有再大的烦恼，看见她甜美的笑容，总会忘记烦恼。
“我跟你说一件事吧。”他拿起桥楚放在茶几上的苹果，擦了擦上面的水珠，咬了一口。
桥楚表示洗耳恭听。
“小开心在半年前就意识到自己跟别的小朋友不一样。”他回忆着，“有次，你在餐厅忙的时候，她走到我的身边，指着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饭的顾客，问道，为什么那个小男孩叫男人做爹地，别的小朋友都有爹地为什么她没有，她还傻傻的问我，干爹就是爹地吗？”
桥楚轻轻皱起眉头，这些话，小开心没有问过她。
“那时候我说干爹是干爹，爸爸是爸爸，虽然小开心没有爹地，但是妈咪那么疼小开心，已经比其他小朋友幸福了。”高述说着她不知道的事情，“后来小开心就问，那她的爹地呢？我说我也不知道，让她不要在你面前问起这个问题，因为这样你会不高兴，她听到后就立刻说，不想你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