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理论都有其一定的合理性,因为他们与想象中的或实际上的语言或非语言人类行为相吻合,而且智慧较高的猿人也可能籍这些方法学习语言。真正的语言是不同起源和因素的融合。
如果对一个孩童如何获得语言能力了解的越多,就越能对人类语言之起源提出更精确的假设。语言学家和心理学家发现正常的语言习惯有相当固定的学习阶段。
婴儿出生后约3个月大就开始牙牙学语。到了快满周岁,开始会说一些单词,这些单词的意义其实就等于词组或子句。到2岁时,开始会说一些由二、三个单词构成的词组,已能使用极简单而准确的句法。在这几个阶段中幼儿也逐渐在掌握语音和语调。而且这些阶段的发展与其抽象概念的建立是相互关联的。
由大脑功能局部化的研究看来,语言之习得甚至和语言之起源都有所关联。人类的脑部与其它猿类的差异在于其大脑的左半球容量较大且较发达。虽然有关语意、语法及音调等方面的功能是同时为两个半球所控制,但右半球主要控制具体事物的了解,而左半球主要主宰抽象概念的理解,因而后者乃成为人类的语言中枢。约青春期时,个人的脑部主控机能已建立,因而逐渐失去幼儿期很容易且快速学习语言的能力。
语言意义对于人类文明的重要予以,在于其的社会功能和思维功能两方面,其中社会功能包括信息传递功能和人际互动功能。
语言是思维工具和交际工具,它同思维有密切的联系,是思维的载体和物质外壳以及表现形式,是人类最重要的交际工具,是进行思维逻辑运用和信息交互和传递的工具,是体现人类认知成果的载体。
而人类创造了语言之后又创造了文字。文字是语言的视觉形式。文字突破了口语所受空间和时间的限制,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
现在,蚂蚁世界的触角交流和信息素、气味信息的组合,显然也具备了语言的特性,打破了通常认为语言是人类的创造、只有人类有真正的语言的认知。
同人类的语言相比,蚂蚁的“语言”有着极为明显的优缺点,但对文明的作用同样显着。
蚂蚁的不同方式组合的“语言”,各有其优势。触角交流可以短时间内就交换大量讯息,其速度远超过人类的语音和文字的传播速度,而且接收到的信息可以长期留存,保密性也强,简直就像每只蚂蚁的大脑中都自带一个硬盘和邮箱。信息素是具有不同失效的指示专用“语言”。气味信号则是可以大范围传播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