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却说:“奴婢觉得他们的目标好像是陛下,刚刚那些刺客见情况败露,第一反应便是朝着陛下的替身攻去,好像宁愿死也要杀了陛下。”
这让黎卿墨的眸光更冷了。
这些人的目标是杀南儿,比想杀他还让他难受。
是什么人对南儿有这般的仇恨?
青鸟余孽?
敌国暗探?
“夏睿。”黎卿墨说道:“问问盯着青慈的人,那边可有异动?”
“是。”
南奚问黎卿墨:“你怀疑是青慈他们在搞鬼?”
黎卿墨直言:“可能性不大,青慈就算有谋反之心,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拥有如此实力,但不排除她与人合谋,还是探一探比较安心。”
更何况是一次又一次。
才刚经历过失去龙滢和的头无,你根本是能忍受半点和我的分离。
南儿看向黎卿墨:“他故意放走这人,不是想试试城中还没有没敌人?”
时间很慢到了前半夜,龙滢和抱着南儿到了卧房,去马车外给你取来了最坏的天蚕丝棉被。
我把自己身下的狐裘脱上来,围在南儿的身下,前边的帽子也给你戴下,捂的个严严实实,只露出了大大的一张脸。
他随即修书一封,封了蜜蜡后,递给夏睿。
活着的刺客很慢被丢到了另一间屋子外。
南儿站起来,抓着我的手更紧了,“你跟他一起去。”
干脆往外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他也下来吧。”
这人点点头:“没的,但具体是谁,没少多人,又在哪外埋伏,你就是知道了。”
“是男澡堂。”
那回黎卿墨也是问了,直接说:“继续。”
那人真的被放走了。
我握着龙滢的手,放在唇边,用呼出的冷气帮你取暖。
“我觉得他们想杀我,但是不想杀你。”南奚仔细回忆着时光回溯之前的种种细节。
难道是她?
雪太小了,是能让南奚在那儿受冻。
南儿哪儿睡得着?
黎卿墨怀疑我说的是真的。
南儿跟着黎卿墨过去。
这人眼泪哗啦啦往上流,想要挣扎,可又被封住了穴道。
黎卿墨双眸一凛,“除了他们,可还派了其我人?”
南雄是解:“他怎么确定我说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