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抬起左手指着南奚,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害我……”
南奚故作惊讶:“呀!不是吧,就两个耳光你就不行了,还大男人呢,也太脆弱了点儿,不是有什么病吧?”
她悄悄把指尖的银针收回,嘴角抿着笑。
只扎你一针,让你身体麻痹十二个时辰算是便宜你了!
周遭看热闹的人不少,尤其是刚才南奚打了南明堃耳光之后,围过来的人就更多了,原本还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先评判一番,闻言连忙向后退了退。
“她可是府衙的仵作,听说医术还行,摄政王都被她治的身体明显康健,咳嗽的次数少多了。”
“哼,南家这位落榜举子可是天天睡窑子呢,再壮的身体也得被掏空了啊。”
“呀,该不会是那种病吧?”
众人连忙捂着口鼻,用看瘟疫一样的眼神看着地上的南明堃。
又有人问:“他们都姓南,是亲戚吗?”
知道内情的忙说道:“你不知道?南仵作是南家的养女啊,南家的那个米铺还是摄政王给的呢。”
“摄政王为什么给他们铺子啊?”
“因为南仵作是摄政王的徒弟啊,哎呀,这女子虽说长相平平,身世不详,可人家拜了摄政王为师,还住在摄政王府,享福着嘞!”
嫉妒是人的天性,再加上刚刚南奚打了南明堃,致使大部分人心中的天平偏向了南明堃,看向南奚的眼神带着明晃晃的指责。
“攀上高枝儿就忘了养育之恩,活该脸上长胎记,果然相由心生,人心是黑的,长得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不给养母送终,还打伤了兄长,哎呀呀,这种女子将来谁家娶了谁倒霉。”
“可是我好像听说南怀东夫妇和南仵作早就断绝关系了啊。”人群中有人提出异议。
可很快就被其他人反驳:“养育之恩大过天,是说断就能断的?这种人连把她养大的亲人都能欺负成这样,能指望她善良到哪儿去?”
“摄政王怎么收这么个人为徒啊?别是被她给蒙骗了吧?”
南奚从不在乎别人对她的看法,爱怎么说怎么说,反正又不会少块肉。
可有人在乎。
温迎一个飞跃翻腾,起落间落在了南奚面前,眉头微蹙,眼中戾气在众人身上扫过,声音冰冷中带着几丝嘲弄。
“一个个靠着‘听说’就给人定罪了,句句把养育之恩挂在嘴边,是你们养她了?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