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口干舌燥，或许是干呕的原因，脖子伸得老长，满有胀红，两只眼睛瞪得滚圆。
“嗯，”江凡似乎回过神，看着陈大树一脸的不可理解，“陈局长喜欢吃打印纸，这可是奇特嗜好，慢慢吃，没人给你抢，噎着了很伤食管的。”
足足两分钟时间，陈大树好不容易把打印纸嚼碎全吞进肚里。
证据消失，陈大树一身轻松，恐慌消失，内心深处生出终于得到绝处逢生的解脱愉悦感。
他面向江凡，你不是抓住老子的证据了吗?
老子的证据也是那么好抓的，给老子斗，你还年轻了一点。
现在你什么证据也没有，老子到要看看你怎么给老子斗。
江凡望着陈大树笑了，笑得有些幼稚、也有邪魅、还有些嘲讽。
看着江凡的笑意，陈大树内心顿时阴云密布，江凡有意让他吞噬打印纸?
打印纸是证据，他怎么可能有意让他吞噬……
下一刻陈大树大惊失色，江凡手里拿着一张打印纸，他眼睛盯着江凡手里的打印纸，自己抢到的那张不是证据打印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