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人一起住的地方。
对此安沅冷眼看着,问他要了不少家具钱。
“今天晚上陪我去参加一场晚宴?”
沈浓并不喜欢社交场,但不喜欢是一回事,要不要做是另一回事。有些面子必须要给,有些关系只有出席了这些场合才能更进一步。
沈浓问完就带着安沅到了衣柜前,立在衣柜前给安沅选旗袍。
看着琳琅满目的华贵旗袍,要不是跟沈浓从小一起长大,知道他心里不可能还有什么白月光,安沅都以为自己成了谁的代替品了。
我不记得我以前喜欢穿旗袍。”
现实就是她一般穿得都是洋裙,根本没几件旗袍。而沈浓给她准备的衣服,一件洋裙都没有。
“逢年过节的时候你都会穿。”
选中了一件洒丝合欢花蜀锦旗袍,沈浓亲手把她身上的睡袍褪去,“你让我帮你拉过拉链。”
沈浓提起安沅想起了这事。
每一年过年都会有许多安家的族亲到老宅,他们穿得都古香古色,又有年老的长辈在,她就不会穿西式的小洋装。
至于让沈浓拉拉链可能真有过那么一回事,但是事情太小她早就忘了。
“我喜欢你穿旗袍的样子。”
沈浓不吝啬告诉安沅准备这些都是因为他的喜好。
臀线跟旗袍完美贴合,沈浓手指抚摸着迷人曲线,半跪着唇舌咬住了安沅背后的拉链,把链条从底推到了最高峰。
唇瓣是不是擦过肌肤,安沅眼睛眨动不停,这种若有似无的亲吻比平时的亲吻来得更痒。
这个衣服穿了一个多小时,拉链拉了又脱,脱了又拉,也亏拉链的质量好,才没有毁了衣服。
因为沈浓,安沅第一次知道拉链对男人来说是个那么方便的东西,出门的时候她没穿这件旗袍,而是换了一件盘扣的。
她本意是不想让沈浓动不动就起心思,但盘扣全部扣好,她瞧着沈浓的目光依然像是期待着拆礼物的模样。
看来盘扣也不保险,应该在衣服上锁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