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颤抖,他的无辜温顺扯开了一丝裂痕,露出更加张扬的,肆意的一面。
发丝凌乱,衣衫泛起褶皱,裙摆堆卷。
沈熙洛的背抵在殿宇中的金柱上。
兰砚低头,细细密密地啄吻过沈熙洛的锁骨。
颤栗中,玉雪涌动,沈熙洛别开脸,感到越发灼烫,她指骨推了推少年。
“不要亲了。”少女嘟囔,醉意中,她带着任性,“凤至,我今天玩够了,不想玩了。”
兰砚猛的咬了下她的衣襟,齿痕印在肌肤,沈熙洛哆嗦,清醒了些。
她的气息与少年的气息交融,沈熙洛半靠在少年身上,她垂眼,含糊轻声,“凤至,我还没成亲。”
其实,沈熙洛早就做了会发生最荒唐的准备,说这话是想提醒凤至,不要忘了成亲这种事他忘了,那她就会嫁给旁人。
残存着醉意,沈熙洛不知不觉地说出,“凤至,我家中人丁凋零,我阿兄最大的期望就是我能找到一户好人家,有一门安稳的亲事,我与夫君举案齐眉。”
兰砚看她,他搂着她的身体。
“不过,我其实想回苏杭呀,留在幽州也可以,若待在长安,我以后可能见不到阿兄”沈熙洛断断续续地说,眼眸带着些亮色期许,“凤至你不是江湖人士么,是不是会到世间各地游历?”
兰砚压抑着灼热气息,轻吻沈熙洛的耳尖。
他问,“洛洛在长安不开心?”
沈熙洛轻眨眼睛,困倦地说,“也不尽然,凤至,有你在就好我们以后还可以在长安玩很多”
她醉醺醺,又困了,倦懒地低下脸庞,靠在兰砚的肩膀上。
发丝贴面,兰砚目色微动。
他一把抱起沈熙洛,带她回榻上。
兰砚半蹲下身,伏在床榻边缘,手指勾着少女散开的半截襟带,若有所思,沈熙洛在醉意中捉弄他捉弄得差不多了,再多的,没想过,所以她安心地闭眼睡着。
过了一会儿,兰砚摸到她的肌肤发烫。沈熙洛独自喝酒的时候,没披氅衣,醉意中吹了不少冷风,再次受凉,又是酒,又是亲吻,体温的灼烫反倒被忽视了。
兰砚身体上难解的欲一下子消散,他脸色不好,担忧地撩开沈熙洛面颊上的发丝,焦急地喊太医。
太医开了些风寒的药。
没一会儿,宫人送来药以及解酒的汤。
对于这些东西,宫人疑惑,当今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