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情绪影响
神思飘忽的宋芳菲突然拉住她的手。
她悄声问道：“可以帮我看一下，隔壁的男士是远洋集团的总裁吗？”
服务人员脸上为难，却抵不住宋芳菲圆圆眼睛的哀求。
两人偷偷摸摸，她紧盯那位服侍人员走到隔壁座位。
服侍人员表情紧张，却也十分训练有素低身询问。
她趁机看了一眼座位上的男士，道：“两位客人，需要向你们添一些什么吗？”
连蕊心被突然打断，表情不悦。
对面的卓云昊却温和有礼，看着服侍人员道：“不用了，谢谢。”
隔壁偷听的人完完全全听到了这个声音。
如此熟悉，已经不需要再确认什么。
那可爱的服侍人员偷摸走到她面前：“这位先生，已经帮您确认过了，的确是远洋集团的总裁卓先生。”
她大方给了小费，神情却更加飘忽。
半个小时过去，桌上的菜肴已经被她糟蹋了一半。
隔壁桌似乎有要离开的意思，宋芳菲忽然精神一震。
结完账单，卓云昊绅士让女士先行离开。
躲在座位上用菜单挡脸的人偷偷看了一眼。
高大的身影，腰身贴合的西装。
是卓云昊无疑。
桌上的菜肴已然变得味同嚼蜡，宋芳菲招来服侍人员结完账单。
看着自家总裁表情不对走出餐厅，唐秘书立刻迎上去。
“总裁，怎么了？难道是菜肴不合您的胃口？”
面前的人神情飘忽坐上车辆，那怪异的心痛之感紧紧缠绕她不放。
车辆迅速驶离。
一辆低调的黑车缓缓跟上。
卓云昊紧握手机，静心等待。
不到片刻，一张偷拍的照片传送过来。
宋芳菲靠在车窗上的侧脸，以及一句描述的话语。
吃完饭出来的总裁就变成了这个模样，卓先生，您不会是对总裁做了什么吧？
这语气十分愧疚，手机上方的人却心情不错地一笑。
宋芳菲回到公寓，没等身后的唐秘书走进便“砰”得将门关上。
随风而入的冰冷寒气被阻挡在外。
离门不远，里间站立的人眸色忽明忽暗。
唐秘书更加纳闷，却也不敢大声拍门。
“总裁，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