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自然地握上她的手。
仅有的耐心,都用在她身上。
昭华语调平静,“就在不久前,魏玺找过我。”
她观察着他的神情,发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冷意。
“他可有对你不敬?”
“没有。”不等他放松下来,昭华又问他,“你怕他找我,除了担心我会被他所伤,还担心别的吗?”
魏玠微微拧眉。
“这是何意?”
他觉察到她没有言明的深意。
在昭华沉默的几息里,他抬手轻抚她眉眼。
“昭昭,是不是,他对你说什么了?”
这话带着谨慎和犹豫。
昭华露出一抹微笑,但笑意浮于表面。
“不算大事。他说了你和宁栖梧的恩怨。
“我不太相信,就来问问你。”
“他,怎么说?”魏玠的手暗自攥紧了些。
但同时,他镇定自若,望着昭华的眼神依旧温柔宁润。
“他说,你喜欢过一个丫鬟,间接被宁栖梧害死。所以,哪怕没有我,你也不会娶她,可有此事?”
昭华不想将这事儿闷在心里,自己胡思乱想。
索性让魏玠给她答案。
闻言,魏玠的脸色猝然变化。
是冰冷的杀意。
当然,这不是针对昭华,而是针对那口不择言的魏玺。
他长指拂过昭华面庞,温和地笑道。
“这件事,并非他描述的那样。我那时只有八岁,对那婢女不过是……比对旁人亲近了些。”
他仔细斟酌用词,不想让昭华误解。
昭华耐心听着,没有打断他的话。
“宁姑娘那时年幼,误会了。”
“如此说来,你母亲真的因此杖杀了那个婢女?”昭华很诧异,也很好奇,他母亲是个怎样的女人。
魏玠没有否认,目光定定地望着她。
“昭昭,可以不说这件事吗?”
他的脸色隐隐泛白,似是不想回忆往事,并且强调,“你只需知道,我对那婢女只有愧疚,并无成年男女之情。”
昭华唇瓣微动,要说些什么。
但这时,房顶上响起一道揶揄声。
“只有愧疚吗?兄长怎么不说说,宁栖梧看到了什么,才会误会?”
又是魏玺。
他居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