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帐幔,等候吩咐。
昭华懒洋洋地问,“这是什么?”
绿兰顺着她视线望去。
“回公主,这是不久前太医院差人送来的,说是治牙痛更有效,让您下回就用这个。”
昭华觉得不太对。
她打开药瓶,倒一点药粉出来,放在鼻下轻嗅。
这味道很熟悉。
与从前魏玠给她的那药非常像。
但她也没有十分确定。
昭华又问绿兰,“怎会突然送这新药过来?昨晚没有吗?”
绿兰也不清楚,茫然摇头,还猜测。
“许是昨晚值夜的太医不知道?”
昭华敛眉沉思。
太医院有许多太医。
术业有专攻,单单是一门医术,其下也有诸多分支。
太医们精通的类别各不相同,自然会有绿兰说的这种情况。
昭华暂且不疑有他。
只因,她还不知,魏玠给过她的那牙痛药,是他自己调配的,不止市面上买不到,连太医院都没有。
她还庆幸,既然宫里有这药,她以后就不怕牙痛了。
魏府。
魏玠将那玉坠放进木盒中,神情格外肃穆。
若只是一处相似,还能称之为巧合,可若是两处、三处,那就另当别论了。
此事离奇,他必须查清。
夜里,魏玠梦到了昭华。
她那张脸变幻多端,但他只要看着那双眼睛,就能准确认出她来。
他还梦见,当初在杜府,她格外大胆地脱光了,站在他面前。
青丝如瀑,肌肤白得晃眼,嘴唇嫣红,双眸妩媚勾人。
她说——“怀安,我想成为你的人,一辈子都跟着你。”
梦里,他想起她现实中的欺骗与背叛,勃然大怒。
他把她摁在那案桌上,狠狠地要了她。
他一遍遍问她,为什么要逃。
她只知道哭,捧着他的脸,边亲边求他,“原谅我,怀安,我不敢了……我是有苦衷的,我对你是真心的。”
他为她擦拭眼泪,轻描淡写地原谅了她,与她修好。
她一句真心,他便信以为真。
梦醒后,魏玠坐在床边,黑发倾泻下来,俊美的脸,阴沉冷厉。
起伏的胸腔内填满愠怒,还有那无尽的空虚……
好在短短几日后,陆从那边有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