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臣妾们都十分期待呢。”
季听听完算是明白了,暴君生日跟过年赶一起了,所以每年都大操大办,她们是想趁这个时间凑热闹呢……过年,寿辰,季听隐隐觉得这俩词关联到一起,怎么这么熟悉呢?
不过她并未多想,看着众嫔妃一脸期待的模样,忍不住好笑的问:“你们这会儿不怕陛下了?”
一个姑娘缩了一下脑袋,吐了吐舌头道:“寿辰当日不宜见血,陛下向来不在那时候杀人的。”
其他人立刻连连点头,宛如一群鹌鹑动作整齐划一,季听哭笑不得的把话题岔开了。
又聊了片刻,往下赏赐了些东西,半个月一次的茶话会算是结束了。季听伸着懒腰回房间重新梳洗打扮,准备应付即将结束完工作的大龄儿童。
简单换了衣裳,正在梳妆时申屠川便来了,正在往唇上涂口脂的季听从铜镜里看了他一眼,见他慵懒的倚着门框打量自己,不由得轻笑一声:“陛下今日回来好早。”
“马上就要过年了,正是清闲的时候,今日外头下雪了,爱妃可看到了?”申屠川懒散的走到她身后,正在为季听梳头发的翠儿赶紧退下了,他拿着玉梳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梳着。
季听早就习惯了他‘爱妃、皇后、季听’三个称呼来回转的乱叫,继续在铜镜里跟他对视:“今日初一,各宫姐妹来请安了,臣妾一早便起来了,自然是知道下雪了的。”
申屠川顿了一下,恍然:“原来今天是请安的日子。”
“……您这差事才歇给臣妾不久,这么快便忘了?”季听一脸无语。
申屠川嗤了一声:“孤要忙的事多了,如何能记住你这点小事。”
季听斜他一眼,又上了一层口脂,看起来红彤彤的甚为鲜艳。申屠川沉默片刻,见她还要涂,终于忍不住了:“你这样出门,旁人恐怕会以为你刚吃了小孩。”
“陛下可能不知道,这个一般都是黑化的象征,臣妾多涂点,就没人敢欺负了。”季听一脸认真。
申屠川不屑:“谁敢欺负你?”
“你。”
“……”
“明明是自己最讨厌的差事,却还要交给臣妾,臣妾做得好也不见您夸奖半句,反而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可不就是欺负臣妾了?”季听眯起眼睛。
申屠川不语,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爱妃啊,即便你将嘴涂成黑色,孤该欺负你还是会欺负的。”
季听:“呵。”
申屠川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