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校的话,现在能否成为一名正式的大学教师还两说,撇开前途什么的不说,人生价值根本得不到体现。”
“緈瑜,不瞒你说,我当时真没考虑那么多。”凌志远脸色微微发红,开口说道,“当年,我是我们镇上唯一一个考上浙东大学的,如果当了宿舍管理员,我觉得回去没法向爹妈交代。”
看着凌志远憨厚的笑脸,吴緈瑜的心微微一动,下意识的打量起对面而坐的男人来。这两年,给吴緈瑜介绍男朋友的着实不少,其中不乏官家少爷,富家公子,但她硬是一个也没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