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要给兮兮和秦京墨算命。”
桑灵的嘴里含着棒棒糖,听到这话,眼睛眯了起来。
“那完了,你这妹妹和妹夫大概率是要分开了,那个算命的就不是个好东西,当年诽谤我的话,我到现在都还记得呢。”
桑祈抬手揉着没心,实在没心思跟她贫嘴。
“我挂了,我得跟着一起在这里等结果。”
桑灵将手柄一丢,叹了口气。
“行啊,什么时候把南兮带出来一起见见呗,对了,她既然回来了,那桑酒呢?”
“在我哥那里,大概。”
“庭按哥是真牛啊,这他妈都能忍下去呢,要是我,我非得把桑酒切成肉沫,然后对路边喂野狗。”
桑祈不清楚她到底是听到了多少八卦,轻笑道:“女孩子不要说脏话。”
桑灵瞬间捂嘴,“我这不是为兮兮打抱不平么,虽然我没见过她,但我觉得她一定比桑酒那糟心玩意儿好多了。”
这个比较实在让人开心不起来。
桑祈挂断电话。
而他们嘴里议论的桑酒,这会儿正在地下室里惨叫。
她已经晕死过去两回,但又在剧烈的疼痛中醒过来。
这折磨她的两个男人简直就不是人,居然用开水洒在她的大腿上,又用铁梳子将被烫出来的水泡梳掉。
她快疯了,她真的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