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的,而经济与政治之间的关系一直都很是密切。”镇南方说道:“我曾经有幸拜读过游老的《华夏经济导向》,里面的很多观点确实让人耳目一新。”
游彬没有再纠缠于学术,而是望向闫锦浩:“闫警官,今天登门不知道所为何事啊?”闫锦浩哪里回答得上来,今天登门可是镇南方的意思,他也不知道镇南方到底想要做什么。
镇南方说道:“游老可有去医院看过游小姐?”游彬回答道:“看什么看?她既然想死,那就死吧!你看看这都是些什么事,她们已经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团糟!”
镇南方的眼睛望着游彬那张老脸:“游老,游雅丽的遗体已经可以领取了,你看什么时候你方便就去办个手续,争取让她入土为安吧!”游彬的眼角轻轻动了动,眼里也隐隐有些泪光。
“林妈,这件事情你去处理吧,直接联系火葬场,火化了把骨灰拿回来就行了,至于我就不出面了。”游彬说道。林妈应了一声。
镇南方说道:“游老,能和你单独谈谈吗?”游彬抬头望了镇南方一眼,又看看闫锦浩,他心里隐隐已经感觉到了镇南方并不是个寻常的人。他说道:“好吧,去书房!”
说完站了起来,拄着拐就向楼上走去,林妈忙扶着他。
闫锦浩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镇南方到底想和游彬说些什么,为什么要避开自己?他不会惹怒了游彬吧,这万一游彬发起火来,到市领导,甚至省领导那儿参自己一本,以后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闫锦浩觉得自己和镇南方不一样,说得不好听一点,万一玉山的这个案子搞砸了,他镇南方拍拍屁股也就闪人了,可自己还得在玉山混下去的。万一真得罪了游彬,往后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办了,况且人家游彬并不知道镇南方他们是国安的,只是认定是他们的人。
书房里,镇南方掏出烟来,也不管游彬会不会反正就点上了,游彬皱着眉头,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礼的人。
“游老,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镇南方轻声说道。
游彬摇了摇头:“我都不懂你在说什么。”镇南方叹了口气:“游雅丽也好,游雅馨也好,她们都是你的亲生女儿,女儿是什么,是父亲的贴身小棉袄,都是你的心头肉。”
游彬静静地没有说话,镇南方又说道:“她们的母亲死得早,一直以来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身兼两职把她们带大,我想你们之间的感觉应该很深吧?”
游彬竟然拿起了镇南方扔在桌子上的烟点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