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取更加到位。”
“你还更加到位,我看你现在连最基本的到位都没做到最好。”关新民毫不客气道。
关新民这么一说,楚冬心里更紧张了,艾玛,关新民在批评自己,自己到底什么地方没做好,让他亲自打电话训斥呢?
楚冬一时摸不到头绪,小声小气道:“关书.记,感谢您对我的批评和教导,我虚心接受,只是,我现在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何事让您……”
“不明白我告诉你,我问你,为什么骆飞更改安哲同志离任前搞的那两个系统人员交流下沉规定时,你不劝阻他?”关新民道。
楚冬恍然大悟,原来关新民说的这事。
当时骆飞搞这动作,自己是知道的,但骆飞并没有提前和自己商量,而是直接把冯运明叫来布置的,自己是在冯运明那边开始动作之后才知道的。
现在关新民为此事专门给自己打电话,显然是对自己当时没有阻止骆飞对自己不满,觉得自己没有尽到辅佐骆飞的义务。
楚冬心里顿时严峻起来,虽然此事自己并没有责任,是骆飞擅自搞的,但关新民既然责问自己,那似乎意味着两层意思,一层是关新民对自己是有期待的,这期待里蕴含着他对自己的看重,这看重比金子还珍贵,这看重意味着什么,楚冬心里很清楚;另一层意思,则流露出关新民的些许失望,对自己的失望,这失望让楚冬高度重视,又感到很紧张。
楚冬脑子快速转悠着,接着带着沉痛的语气道:“关书.记,在这个事情上,我的确没有尽到自己的责任,没有及时劝阻说服老骆,最后导致出现了让老骆极其被动的局面,造成了内部的一些混乱和不和谐,为此,我要向您做出深刻检讨……”
关新民没有说话。
楚冬继续道:“只是,关于这件事,我是在组织部门开始落实后才知道的,当时我意识到这似乎有些不妥,但已经晚了……”
楚冬这话的口气虽然委婉,但意思很明白,那就是骆飞搞这个事,事先并没有和自己商量,是擅自通过冯运明搞的,自己知道后已经无法劝阻了,在这件事上,自己第一没有责任,第二也无法尽义务。
关新民还是没有说话。
楚冬接着道:“当然,虽然如此,我还是有责任的,还是要向您做深刻检讨,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栽培和期望,我此时的心情很沉重……”
关新民重重出了口气:“看来,这事是我错怪你了。”
“不不不,您没有错怪我。”楚冬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