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吃完早饭他也会继续跟着老爷子等人一起去种地。
说完,萧缜脱了鞋,直接穿着衣裳躺到他的被窝旁边,只枕着枕头。
早上还是有些凉的,佟穗抱起他的被子,轻轻帮他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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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真是厉害,都不用补觉的。”
男人们走了,女人们收拾碗筷时,萧玉蝉佩服道。
贺氏叹道:“还不是怕耽误农时,你二哥又不是你三哥四哥那样会偷懒的性子。哎,都是这世道害的,想想早些年,家里哪用得上他们爷几个亲自下地,花点银子一招呼,全村有空的男丁恨不得都来咱们家地里做事。”
萧玉蝉:“这么一想,大嫂在咱们家还过过两年舒坦日子,二嫂没赶上好时候啊。”
佟穗笑:“现在也挺好的,至少太平了。”
女人们聊着天把事情做完,继续分头守着三座院子。
佟穗看完手头的第三本书,正要去书房换一本,忽见大门外走过来一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太太,穿着一身细布衣裳瞧着很是体面,只是神色沧桑,眼睛里没精神。
佟穗不认得对方,对方倒是认得佟穗,笑起来:“是老二媳妇吧?你嫁过来那天,掀盖头的时候我见过你一面,长得可真俊。”
佟穗懂了,这是萧家的亲戚。
老太太随即自报了身份:“我是玉蝉她婆婆,耀哥儿的亲祖母,玉蝉他们在家吗,我看西院的门关着。”
佟穗一听,忙将人往里请,朝着西院喊贺氏母女。
母女俩还没到,西厢那边的门开了,四岁的齐耀牵着绵绵好奇地往外张望,却只是倚在西厢门口,如看陌生人一样局促地打量齐老太太。
齐老太太倒是快步扑过去,一把将孙子搂进怀里,眼泪哗啦啦地流:“我的乖孙啊,让祖母好想!”
老太太哭得太凶,肝肠寸断的,把佟穗都惊到了,绵绵更是退了两步,呆呆地看着。
这时,萧玉蝉、贺氏一前一后地跑了过来,萧玉蝉见到这场面,气得扯开齐老太太,一边将受惊的儿子搂到怀里,一边瞪着齐老太太道:“要哭坟去你儿子的坟前哭,少来我们家号丧。”
她很清楚,齐老太太是看到孙子想起死去的三个儿子了,才不是想孙子想哭的。
贺氏训女儿:“你这孩子,怎么跟婆婆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