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让她觉得不安,一直在她脑中萦绕。她的意外——是有关她刚才意外跌落的什么事。
啊,对,有人说了什么——查尔斯——说鲍勃把球留在楼梯口,她不小心踩到才跌落的……
球之前在那儿——他把它捡起来拿在手上……
艾米莉·阿伦德尔头疼起来。她的肩膀因为疼痛而抽搐。满是擦伤的身体也折磨着她……
但在疼痛的折磨中,她的头脑很清醒。她不再因为惊吓而神志不清,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她在脑海里回顾昨晚六点后发生的所有事情……一步一步地再现……一直到她走到楼梯口,开始往下掉……
突然,一个可怕到让她不愿相信的猜想闪过脑海……
当然——肯定是这样——她肯定是搞错了……人在意外发生后总容易产生奇怪的幻想。她努力——及其努力——去回想当时踩到的鲍勃的球,回想它圆滑的形状……
但她发现没有。
相反——
“肯定是因为紧张,”艾米莉·阿伦德尔说,“可笑的幻想。”
但她那敏感、精明、维多利亚式的思维不允许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维多利亚做派的人从来不是愚蠢的乐天派。他们能用最安心的态度设想最坏的情况。
艾米莉·阿伦德尔就相信最坏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