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还有一件氅衣,让兰砚换上。
她脸颊发红,小声说,“你先穿这些,等一会儿再换回来。”
少年原先所穿的朱红圆领长袍挂在炭火盆旁,等待烘烤干爽。
中衣雪白,宽松至极,套在少年身上,勉强遮盖,然后再披了氅衣。
可谓是衣衫凌乱,过分不整。
沈熙洛等凤至换衣物的时候,根本不敢看他。
只有一个失忆的少年,才会愿意这样听她的话,寻常男子不可能同意的,这种穿法,过于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