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夏拉有着一头黑色小卷发并不算什么难事。
维尔茨几乎是立刻眼尖地发现他脖颈处贴着的抑制贴,隔着不到两米的距离,他甚至还能闻到对面的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点点松木味。
他立刻反应过来,来开门的人是一个成年oga,至于他的未婚夫,正在沙发上坐着,背靠着门,似乎也没有转过来的欲望。
真是可笑!
他在这一瞬间困窘得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听见这个oga说道:“好呀,可以麻烦你进来摆放一下水果吗?”oga侧身,看起来很是礼貌。
维尔茨眨了眨眼睛,吸了一口气,忍住了想要当场爆发的冲动,也很礼貌地回复:“好的,先生。”他端着果盘走了进去,以很快很轻的动作摆放好了果盘。
他用余光偷偷瞥到了沙发上坐着的那个人,也就是穆夏拉。他有着棕色的皮肤,一双黑色的眼睛正垂下来盯着手里的书,好像叫做《马内塞抄本》。但他没有多留,在把果盘摆好之后就快步走出了休息室。
在关门的一瞬间,他听到那个oga说:“jaal,这首《在酒馆里》,你觉得怎么样?”
“砰——”,维尔茨有些用力地关上了门。
回到包厢之后,维尔茨一直耷拉着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arie问了他好几遍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提前回家。都被他一一回绝了。
他感觉自己吞了一千根钉子,浑身难受无法摆脱,又像是吞了一吨即将爆炸的烟花,鼓胀得难受。
撞见自己的未婚夫和一个成年的oga独处一室——这实在是太过荒谬!
维尔茨说不上自己是难受还是气愤。
不是都说穆夏拉王储是个很合格的王位继承人吗?
那在婚前和一个oga独处一室叫做“合格”吗?
或许他是先继承了许多国王妻妾成群的风流韵事罢了。
今天还是在下莱茵公国的土地上——他怎么敢的!
不会连屏退门口的侍卫也是为了和那个oga做些什么吧?
虽然那个oga贴了抑制贴,也很礼貌。
维尔茨竭力想要劝说自己他们只是临时有什么事情才一起在那个休息室——可是偏偏他临走的时候听到了那个oga称呼穆夏拉为“jaal”,这可不能是商量公事的语气吧?
至于那个什么《在酒馆里》,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多严肃的曲目,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