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身边多了一个人,她再也没做恐怖血腥的噩梦,等她醒来时天光大亮,身旁的容慎面向着她侧卧而眠,手臂很自然搭在她的腰间。
走廊上传来频繁的脚步声,窗外不时传来小摊贩的吆喝。
夭夭只是轻微一动,腰间的手臂下意识收紧,容慎睫毛颤了两下睁开眼睛。
“醒了?”容慎的嗓音带着浓浓睡意。
从榻上坐起,他揉了揉夭夭的头发,“现在天亮了,还怕吗?”
夭夭‘啊’了声,睡醒一觉,再去回忆昨夜自己的种种行为,她真想找个坑把自己埋起来。作为上古神兽,口口声声说着要斩妖除魔,怎么就被一场噩梦吓成怂包了呢?!
拉拢被子蒙住脑袋,夭夭的声音闷闷从里面传出,“我昨晚同你开玩笑呢,我才没有怕。”
“是吗?”容慎整理着衣襟,难得逗她道:“难道,这些都是夭夭想同我一起睡故意找的借口?”
“对!”夭夭回答的很快,紧接着听到容慎的笑声。
她意识到什么,赶紧又回了句‘不对’,然而这个问题无论她怎么回答都不对劲儿,夭夭嗷呜着在榻上翻滚,气闷露出自己的小脑袋。
“不许笑了。”见容慎弯着唇角还在笑话她,夭夭又羞又恼,从榻上爬起来扑到容慎的背上。
容慎的寝衣很薄,领口大敞本就松垮,被夭夭从后面这么一扑,衣襟大敞直接从肩膀掉落到手肘,就好似是被夭夭气急拽下来的。
夭夭也没想到他身上的衣服会这么松,左臂搂着他的脖子,右臂扒拉着用爪爪去捂他的嘴,入手一片温热滑腻,夭夭低头就看到容慎的锁骨以及……
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夭夭张口来了句:“云憬耍流氓。”
这衣服可不是她脱的啊,和她没关系!
嗒嗒嗒——
敲门声恰巧在这个时候响起,门外传来燕和尘的声音,“容师兄醒了吗?”
同夭夭一样,燕和尘昨晚也做了一夜的噩梦,不过他比夭夭的情况要好,至少没有怕到需要人抱着睡。
他知道容慎一向起的早,本是想来同他商量去衙门一事,房门开了一条缝隙,从里面露出一张白白嫩嫩的面容。燕和尘先是一怔,提高音量喊道:“夭夭?”
“你怎么会在容师兄的房中?”
她同容慎在一起睡了数年,清晨会在他房中出现,有什么值得意外的吗?
夭夭从容慎房中挤出,本来没觉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