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到底是个什么味儿……”
黑糖顿时急了,三窜两窜扑过来吧爪子搭在他腿上,一探头叼走了他手上的牛肉干。
凌冬至抿着嘴笑了。
吃了几块牛肉干之后,黑糖才发现自己坐的地方居然离告状精这么近。不过这会儿它的心情已经明显好转,也就懒得再换地方。
凌冬至顺了顺它背后的毛毛,笑着说:“黑糖,我听说你家的饭特别好吃是吧?”
黑糖不屑地哼了一声,“那当然啦。七伯那个老头子最喜欢钻研什么菜谱了,他请来的两个大厨都是有证的。”虽然它始终没弄明白有证是个什么意思。
“真让人羡慕,”凌冬至又说:“我前段时间生病了,你听你爹地说了吧?”
黑糖斜了他一眼,一副幸灾乐祸的小表情,“大夫拿又粗又大的针筒给你打针了吧?!”
凌冬至脑门上青筋跳了跳。它这一副兴高采烈的腔调是怎么回事儿?!
黑糖摇头晃脑地问他,“疼吧?你哭了没?”
凌冬至磨了磨后槽牙,“哭得衣服都湿了。”
黑糖满意了,这才符合它之前的设定嘛。
凌冬至继续给它下套,“又生病,又被打针的……你看我多可怜啊。”
黑糖沉默了一霎,有点儿不太情愿地承认告状精确实是挺可怜的。不但生病了,还被大夫留在医院里不许回家,而且还留了那么多天。
它记得自己一岁多的时候,有一次生病就被留在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