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但既然现在管事的是男人,办事就得谨慎。我们一步一步来。”
“哎,男人——你们男人啊。”奥利弗太太叹口气,开始构思报纸上的新闻标题。
“最好现在请他们进来,”巴特尔警司说,“不能让他们逗留太久。”
瑞斯上校半站起身。“我们要不要回避——”
巴特尔警司撞上奥利弗太太表情丰富的眼睛,略显迟疑。他深知瑞斯上校的官方身份; 波洛也曾和警方有过多次合作。让奥利弗太太留下则是破例。不过巴特尔心地善良,他想起奥利弗太太刚才打桥牌输了三英镑七先令,但结算时很爽快。
“可以留下来,我觉得没什么问题。”他说,“但千万别打岔。”他看看奥利弗太太,“更不能提波洛先生刚才透露的情况。那是夏塔纳先生的小秘密,无论怎么看,都随着他的死被埋葬了。明白吗?”
“完全明白。”奥利弗太太答道。
巴特尔大步走到门口召唤在前厅站岗的警员。
“去小吸烟室,安德森在那儿招呼四位客人。你问问罗伯茨医生方不方便来一下。”
“换了我就会把他留到最后。”奥利弗太太说,“我是指小说里。”她连忙道歉。
“现实生活和小说略有不同。”巴特尔说。
“我懂,”奥利弗太太说,“结构比小说差多了。”
罗伯茨医生走进来,轻快的步伐收敛了不少。
“我说啊,巴特尔,”他说,“真他妈够狠!对不起,奥利弗太太,我这人藏不住话。从我的专业角度来看,几乎不敢相信!几码外坐着三个人,居然还敢拿刀把人捅死。”他连连摇头,“哇!我可没这胆子。”他的嘴角微微一翘,“我要说什么或者做什么,才能让你们相信我不是凶手?”
“唔,凶手总有杀人动机,罗伯茨医生。”
医生使劲点头。
“那就很清楚了。我没有一丁点动机要除掉可怜的夏塔纳。我甚至跟他不太熟。他这人很滑稽——古里古怪的,有点神秘的东方色彩。你们自然会详细调查我跟他的关系,这我料到了,我不是傻瓜。不过你们查不出什么。我没理由要杀夏塔纳,而且我确实没杀他。”
巴特尔警司呆呆地点点头。
“没关系,罗伯茨医生。反正我都会调查的。你是明事理的人。现在能否请你谈谈对其他三个人的印象?”
“恐怕我的了解很有限。德斯帕和梅瑞迪斯小姐我是今晚才第一次见到。以